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精選6篇)

篇一: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

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精選6篇)

九月,秋風吹落了一地黃葉,慰藉了大地辛勞,卻孤獨了枝頭依靠。秋天的陽光能溫暖臉龐,卻撫慰不了我幼年以來那一段永遠不變的情思。

未入國小前,我與爺爺奶奶一直住在一起,每天享受著他們待“小祖宗”似的寵愛。每一件事都量身定做,每一樣東西都定額配製,我像一隻小船快樂地飄蕩在他們愛心的浪潮裡。說來真怪,在爺爺奶奶身邊的無數往事都淡忘了,唯獨吃餃子這件簡單的小事卻令我久久難忘。

小時候,父親偶爾也帶我吃過牛排、烤鴨和羊排等美食,我印象不深,但一碗普普通通的水煮餃子竟成了我當時最喜愛的美食。也許是長期住在爺爺奶奶身邊,日久生情罷。現在回想起那一碗碗普通的水煮餃子,我仍然莫名的感動,因為它們與眾不同啊!你會說,同樣的餃子有什麼不同?你一定想不到吧,因為我年幼嘴小,爺爺奶奶為了讓我能一口吃得下一個水餃,他們特意將餃子包得比正常的小一圈。更讓人驚奇的是,餃子裡的肉餡卻一點也不少……

後來我漸漸明白,真情,從來不是嘴上說,而是心裡有;真愛,從來不是刻意做,而是下意識地護。疫情來襲,好久沒吃上爺爺奶奶做的水煮餃子了,我還有機會感受他們對孫子的獨特的愛嗎?

春節過後,疫退春來。我搭乘飛機千里迢迢地回到老家去看望爺爺奶奶。一下飛機,我就在電話裡說好想吃家鄉餃子。爺爺毫不猶豫地滿口答應。第二天一大早,我一推開廚房門,發現餐桌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水煮餃子。我好奇地問奶奶:“不會這麼早就去外邊買了餃子回來吧?!”奶奶一邊夾起一個餃子往我嘴裡塞,一邊笑著說:“想不到吧!為了飽孫子的口福,老爺子早上五點鐘就起來張羅了……”我回頭望著身上還繫著圍裙的爺爺,他一邊搓著手,一邊擠眉弄眼地對著奶奶笑。

最近父親經常出差,順道經過故鄉後才回深圳。爺爺總讓爸爸帶老家特產,還有他在鄉下親手栽種的蔬菜瓜果。雖不是什麼稀罕玩意,有些遠不如父親外地帶回的精品特產,但我知道那都是爺爺皺紋斑斑的大手精挑細選出來的心意。

如今,高科枝的視訊通話搭建了我與爺爺經常溝通的橋樑,即使相隔千山萬水,我也能與他們分享人情世故和喜怒哀樂。但我依然渴望能早日回到爺爺奶奶的身邊,吃到他們親手做的餃子,早晚親口向他們請安,了卻我心中美好的祈願……

何時能重回爺爺奶奶的身旁,撫慰我這一段永遠不變的情思啊?

篇二: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

天空無精打采地嘆息著,一層灰濛濛的霧籠罩著這座孤單的城市,狂風如刀子般毫不留情地刻在臉上。雪帶著雨,雨夾著雪,腳剛沾地便化為了一灘汙水,浸溼了人們的鞋襪。這漫長的冬天怎麼如此難熬!走著,我的思緒又飛回了故鄉。

我的故鄉在東北的哈爾濱。我小時候,年年盼著冬天的到來,只有在冬天時,我才能痛痛快快地玩耍。東北的冬天來得很早,11月份已是白雪皚皚的一片。人們差不多從臘月就開始為春節作準備了,大街小巷,全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孩子們在此時全顧著玩耍,幾乎隨處可見成群打雪仗的孩子,我總會任那雪球砸在衣服上,心中是喜悅的,有時還會躺在雪地裡,聽聽大地的聲音。

冬天的松花江邊,是白茫茫的,江面上已結了比人還高的冰。江堤上擠滿了烏泱泱的玩冰滑梯的人群,我有時也去玩上一次,坐在氣墊中,從高高的河堤上一直滑到江上的水面上,我站在冰面上,驕傲地蹦跳幾下,心想著:我站在松花江上呢!多厲害呀!

中央大街上,更是熱鬧非凡。路邊展示出各式的冰雕、冰燈,有十二生肖,還有一些動畫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在街邊買上一根馬達爾冰棍,雖然身上很冷,但心中都是滾熱的。

如今,我已離開故鄉六年有餘,再也沒有故鄉的雪陪伴。南方的雪,是無情的,點點滴滴落在人們身上。屋外潮溼,屋內陰冷,我再沒有了對冬天的渴望。

我仍思念著故鄉的雪,故鄉可愛的雪,那是無可替代的,永遠也不變的情思。

篇三: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

月亮又圓了,在深藍的夜空中白的有些晃眼,白中夾雜著幾絲淡青,在夜空中顯得有些孤寂。

我躺在鄉間草地上,吹著用路邊麥稈做成的麥哨。“嘟嘟嘟”有些沉悶的聲響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姥姥,那天我似也在窗外看到了一輪這樣的月亮,一年之後同樣的寂寞。

“囡囡,你看姥姥。”姥姥有些孩子氣的向我展示著她做的哨子,哨聲很輕快,我纏著姥姥讓她教我,一老一小在道邊開心的折枝做哨,在月色之中回家。

還記得姥姥教我採桑葉時的情景。一棵大桑樹,姥姥略有些肥胖的身子在長梯上走動,有些不太靈便,卻因熟練又顯得行動自如,那背影讓人看了有些心酸,姥姥對我總很有耐心,百教不厭,也不責怪,也教我為樹上小蟲留下一些葉子的以善處世的道理。和姥姥在一起的時光總令我歡快,也有許多收穫。

可是現在,這些卻只能成為回憶,被塵封在內心深處。縱容再有麥哨,卻已不再是同樣的歡快,同樣的聲音了。

我忽有些傷感,睜眼則是一輪月,閉眼卻是和姥姥一起吹哨之景。不禁鼻頭一酸,兩行淚流入了頭髮之中。

頭痛惱怒之際,我站起身將麥哨仍入了旁邊的小河之中,哨子在河面上上下起伏,順流向下漂去。我觸目感懷,似感到姥姥也像這麥哨一般離我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兩行淚又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流到嘴邊,滾到舌尖。淚,是鹹的,是苦的。

月亮還在照著大地,也更亮了,更圓了,我的心卻更低落了,誰說“千里共嬋娟”,人在哪兒?誰說“月亮是不變的”,這還是那個照我和姥姥回家的月亮嗎?無聲的控訴在我心中迴盪,夜更深了……

月亮,麥哨,埋藏了我對姥姥永遠不變的情思——愛,現在又多了懷念。

篇四: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

我的故鄉是南京,準確點是南京的秦準,父親在那生活了小半輩子,我在那生活了十年。我們現已搬離了秦淮,搬得不遠,來往一次車程不過一小時。但父親還總是念叨著,等我長大了,等我考上高中了,他就要趕緊搬回秦淮,賴在那一輩子不走了。

每逢回鄉一次,父親的思與病就加深一次。當我和他漫步在故鄉的街道上,仰視著如叢林樹木般高而密的樓,父親就會感慨,他說秦淮在他小時候並不是高樓林立的,而是一片廣闊的農田,自己時常在農田上嬉戲打鬧,但也總免不了一頓罵。他又指向一個方向,將自己沉入回憶裡,接著對我娓娓道來,“這裡以前是一個軍事基地,裡面有許多人在工作。工作的人基本就是住在基地裡了。因為基地裡面有宿舍,有食堂,甚至還有商場,電影院。基地旁也全是大片農田,農田裡耕作的人羨慕基地裡工作的人,我小時候……”聽著父親的講述,我也會回憶起我的童年。我記得家的圍牆外邊,是一所養老院,養老院裡有課桃樹,春天桃樹結了青色的小桃子,樹枝斜生到圍牆裡來,那時,幾個比我長几歲的男生便揹著我,去摘那未成熟的桃。桃未成熟,咬一口青脆,回味一下酸得發慌,不過我們依然是樂此不疲的。我家旁邊是軌道,每次聽到火車的轟鳴和小夥伴的一聲聲“火車來了”,我便會跑到樹上,看著火車從眼裡滑過。

闊別故鄉幾年,沒有真正的再看一次故鄉的美。父親按耐不住的鄉情,此刻已飛回故鄉。父親帶我回到了秦淮,去了夫子廟。

在我印象裡,對夫子廟最深的記憶莫過於燈籠和元宵了。幼時,一到元宵節,我都會打著買燈籠的幌子去逛夫子廟。每次都是夜遊,每次都必然走秦淮河堤上的小路。可這次回到夫子廟,卻發現幾家好吃的赤豆元宵搬去了別處,秦淮河胖的河堤小路變成了幾座商鋪。廠區的東市裡竟是鴉雀無聲,因為遊客稀少,商品老舊。在我記憶裡,東市巷子很長,兩旁還有許多有趣的小玩意。我邊看邊走。看得我眼花撩換,走了很久才走到盡頭。如今我發現,走完東市,好像只需要幾步路,而夫子廟,於我而言也並不是朝思暮想的地方了。父親意興闌珊,帶我回到了以前住的地方。那桃樹斜生的枝條被剪了,軌道旁也裝上了防噪裝置,看不到火車也聽不到轟鳴了。以前的軍事基地,現在是條商業街。我很感慨,我的故鄉只存在於記憶了。

父親以前常常在未竣工的立交橋上散步。現在,他開車行駛在完工的立交橋上,內心的情思慢慢淡了,心中的惆悵無限加增,他說:“秦淮只存在於我的記憶,那種情思也只存在記憶裡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思鄉情思,只會伴於記憶中的秦淮,留在記憶深處,將會永遠不變,保留給我,延續下去。”

篇五: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

生活中總有一種情思,永不改變,它沉澱在你的靈魂深處,流淌在你的血液之中,它是一種情感,一種物質,或是一種傳統,一種文化,它已經成為了你生命的一部分。

鄉情是什麼?可能是那淡淡的炊煙,可能是那一縷茶香,可能是那片黃色油菜花田,家鄉的一草一木一縷清風都流淌在我的血液之中,使我健康成長。

清晨天空露出鴨蛋青色,晨曦尚未灑出,黑暗卻將褪去。蔥綠的青山與雲霧相互纏繞在一起,爬上那座青山,坐在山頂上的小亭廟裡,靜待欣賞那美麗的日出。日出總是給予人希望,尤其是家鄉的日出對於一個農村姑娘來說是多麼的重要與美好。

一縷縷暖陽灑下那一塊接著一塊長滿金色的油菜花,在暖陽的照耀下,油菜花們在田間你掙我擠地往上生長著,一片又一片的油菜花遍佈了鄉村的各家各戶的角落。在田埂上的農民悠閒的行走著,他們看著那可愛的油菜花,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對今年的豐收已經深感滿足了。

無論春夏秋冬,家鄉的那條小溪總是嘩嘩的流著,它是一條見證了鄉村整個發展的小溪,它也是一條寄滿愁思的小溪。它一直流著,誰也不知它最終的去向,可能它把家鄉的味道帶給那些在外的遊子,承載著遊子思鄉之情緩緩流去。婦女們坐在溪邊的石墩上,清洗著剛從田裡摘回來的菜,她們哼唱著山歌,在那一剎那小溪彷彿帶走了她們的皺紋,彷彿讓她們回到了她們那時的年代。

生活中總有一種情思,永不改變,它沉浸在你的靈魂深處,流淌在你的血液之中,永遠不變。

篇六:永遠不變的情思為題的作文

老家的菜田裡藏著我永遠不變的情思。

從記事起,我就常常陪著爺爺奶奶在菜田裡幹活。起初,我只是坐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看著他們種菜、收割,時常覺得很無聊。漸漸長大後,爺爺給我戴上跟他一樣的大草帽,帶著我一起去巡視菜田。肥沃的土地上,一片生機勃勃——又青又嫩的雞毛菜、圓圓滾滾的小南瓜、竊竊私語的萵苣葉、低頭沉吟的綠絲瓜……滿園都是鮮活蓬勃的生命。爺爺這邊翻翻,那邊看看,嘴角的笑意層層漾開,就像攻佔了領土的君王一樣驕傲與喜悅。

印象最深的莫過於收割蓬蒿菜了。我們三人手拿大剪子,穿上長筒靴,戴上大草帽,全副武裝地“殺”向菜田。穿過各種各樣的蔬菜,我們來到一片綠色的大草坪。奶奶說,蓬蒿菜長得像綠油油的大片雪花,一朵一朵地,把菜田都鋪滿了。我蹲下來一看,嘿!可不真就像大雪花似的!我操起剪刀就剪,結果一棵大“雪花”被我剪成了好幾片碎葉。爺爺看到我滿臉疑惑的表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拉著我來到另一棵蓬蒿菜面前,左手把一整棵菜葉轉個圈捋一遍,再往上提起來一些,右手用剪子插入土裡一點,只聽“咔嚓”一聲,一棵完整又好看的蓬蒿菜就被剪了下來。我也學著爺爺的動作捋啊剪啊,但總不如爺爺那麼嫻熟自如。那天下午,三把剪子,三個人影,三籃蓬蒿菜,天空藍悠悠的,菜園暖洋洋的。

春天的菜田遠遠望去是一片金燦燦,就像鋪了一地的金子。我常在油菜花裡穿梭追趕著蝴蝶,然後再把它們輕輕地放回到花蕊裡。

到了夏天,我會和小夥伴去菜田邊的小河溝裡釣小魚小蝦。水清得能看到河底,小魚們游來游去,活蹦亂跳,跟我們一樣愜意和自由。這種時候,根本沒人會覺得炎熱。

秋天的時候,我常坐在菜園的田埂上,就著涼爽的風畫畫。

冬天的菜田有點冷清,柿子樹、無花果樹都成了寂寞的老人,光禿禿的枝幹挺立著,默默地守護著它們的領地。

可以說,在我上國小之前,這片菜田就是我的全部。可是後來爸爸媽媽接我回城裡上學,我就遠離了這片樂土。

如今,我已很少能回老家了,聽奶奶說,他們早已搬進了嶄新的小區。那令我魂牽夢縈的欣欣向榮的菜田呢?那條屬於我們的永遠流淌著的清澈河溝呢?那些金燦燦綠油油黃澄澄的旺盛生命呢?誰也不知道,那消逝的菜田裡,藏著一個童年的我,藏著我永遠不變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