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堵為話題的作文

篇一:以堵為話題的作文

以堵為話題的作文

尹可盈

不想那縷溫暖侵入陰影。

白駒過隙,時代發展,千變萬化。處於華麗的高樓之中,卻也懷念那抹溫暖的回憶。

幼時假期,總喜去姥爺家度假。父親用他的黑色轎車載著我到達姥爺家。是盛夏時節,陽光星星點點,透過葉間,地上斑斑點點,有了撥節的溫暖。車快速駕過,可以看見地的光與影成了戲。到了後,姥爺依著帶有劃痕的木杖在門口迎接,槓下車便能聞到絲絲縷縷的香,是誰家又在炒糖醋排骨?樓上第二間?不對,那是雞蛋炒飯。

隨著姥爺進入那棟老公寓。粉牆上的漆被斑駁,窗戶的鐵桿沾上了鏽。屋內的陽光很昏暗,窗簾半掩。即便如此,卻也極愛這間小小的屋。

隔日清早,世界還處寂靜,屋外偶有人走過,室內光線少的清冷,與姥爺告別後便出門逛巷子。腳踩在木板梯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巷子裡還末有什麼人,幾隻哈巴狗伏在地上吐著舌頭,眼眸微眯,觀察著一切。巷子隔面似傳來幾聲雞鳴,透徹響亮。早起婦人已經挎著揹包與竹籃,三五個成群,相約去購菜。偶爾低聲討論那家人發生了什麼事,偶爾一起大笑。到了菜場,她們用略顯粗糙的手在菜中挑選,不忘與老闆講價。天邊還泛著紅,那是日出,帶著新生。街邊的早餐店開始開張,走在青石板的路上,已經能聞到濃濃的湯肉包子味,香味瀰漫久遠。再走一段路,便又聞到豆漿油條的香氣,有位擺攤的小夥子已經在吆喝。抬頭,便也看見婦人們捧著幾摞被子,尋著有溫暖的地方,將被子展開,拉展,鋪平,拍張。微小的灰塵似精靈在空中飛舞。再看遠處,一顆香樟樹下,一抹引人注目的身影,是老人在打太極。

來到麵店,坐在樹下的一張桌子旁,聽到隔壁桌的大爺在放戲曲。桌上飄落一片葉,抬頭,蔥綠的大樹如蔭,綠與綠之間的遊動。麵條端上來,淡黃細膩,排列有序,香蔥味,嘗一口,滿口餘味。

漸漸地,人多了起來,自行車的車鈴響了一路,周槽開始有了生氣。遠處傳來瓷碰碗的聲音,酸梅湯也準備起來。只是,少了些什麼,是的,的確缺少了些什麼。再次抬眸,是陽光,少了份陽光的溫暖。

巷子四周,是高峰入雲的高峰,方正的幾何立體,讓這份市井生活少了背景。樓與樓之間空隙狹小,似堵牆,堵住了原來的模樣,給人壓抑,暗光。曾幾何時,陽光末被限制。

溫暖被堵,只留青石板光明幾束。

篇二:以堵為話題的作文

徐斯諾

圍城。枷鎖,情愫在心間無限望不見盡頭,或許你將來過,也只能看到無邊的冷漠,那是淡漠的世人為你留下的一抹無奈。

如果每個人的心是一座城,每一座都閉關自守,那麼又會有誰知道在那拔地而起的堵堵高牆下湧動的,又是怎樣厚重的感情,沉重無聲的愛呢?

璀璨的煙花猛地衝上深藍色的天空,寂寞地綻放出大朵大朵炫目的燦爛。銀白色的,瑩綠色的、亮紫色的一時間交相輝映卻墜落成一道憂傷的弧線,婆娑了雙眼留下一地憂傷,滄桑了誰的剪影?耳邊卻只有輕微的一聲響動,自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

我鬱郁不歡的心頭,像被什麼堵住似的。一時間因讚歎而起的歡樂頓時散落。隨著鐘聲一點一點地消糜下去,空蕩蕩地有一點失意,一點愧疚,一點惆悵和小小的落寞與寂寥。

我驀地伸出手卻好像觸到了一堵牆,寒意順著指尖在心頭肆意滑落,我驚恐地閃電般收回手,卻只看見暖色的昏黃在夜間渲染平常的樣子。

何時,我也築起了一堵牆?

大年國一,清晨微露,耳邊盡是鞭炮輕鳴的聲響,入目皆是大紅的喜色。燦爛的暖陽一點點露出頭來,恬淡地笑。

我踩著卡通拖鞋“吧嗒吧嗒”地衝入母親房間,“新年快樂!”我高舉雙手快樂的像只困在籠中很久的小鳥,初見人世繁華,就差點在枝頭歌唱了。

沒有意料之中的笑容和暖暖的擁抱,我心頭飄忽著那一點期待也隨著那一聲鼓起勇氣的吶喊如薄霧般消逝了。

母親已經醒了,坐在床頭,頭髮雜亂,神情淡淡地,答了句“新年好。”尾音急速下降,最後剩餘的只有滿不在乎公式化的問候。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手機,自始至終沒有抬頭看我一眼,手機的光花花綠綠地對映在她的臉上,顯得可怖又淡漠。

我站在那裡,呆呆地不說話,我與她是遙不可觸及的憂傷如微雲孤日只能望見那天涯的距離。她再沒開口,我欲爭取什麼,卻好似被什麼堵住了!

何時,母親和我之間豎起了一堵牆?

驀然回首,奶奶穿著大紅色喜慶的衣服,一臉歡喜地踏入我的房間,滿頭銀絲似乎也在輕輕搖擺,深深的皺紋也若大海般起伏,動靜很大,我幾乎聽不見耳機裡的聲音,不由得皺皺眉頭,把音量調大,她似乎說了什麼,遞來一個紅包。我粗魯地抽走,胡亂隨手丟進抽屜。她看到我不耐煩的樣子,再沒有喊我與我說話,我也再不回頭,轉身繼續陶醉於我的音樂。

眼簾中,最後一幕的她急切而又失望,心痛的身影竟與奇蹟般地與現在的我幾近倉皇而逃的腳步重合,何時奶奶和我之間也有了那堵高高的牆?

是手機?是自私地享樂?是不耐?是冷漠?在我們的身邊圍起一堵堵的牆,將一切的感情和愛拒之千里,自願做那困獸,怡然自得。

快樂嗎?我看著那如絲絨般的天空倏然而逝的煙花。

我不知道。只是若悲傷有人分擔,有何嘗不是一種慰藉;若孤獨有人陪伴,何時何處不是心暖心安?

只是在這堵牆外的你我,一切的美麗與精彩似乎都綴著點黑沉沉的落寞與寂寥。

篇三:以堵為話題的作文

曹筱恬

月明星稀,萬籟俱寂,獨剩下一堵蒼老的牆,在夢中,佇望遠方。

這是一堵總有細語縈繞的牆。他安詳的佇立在老街之中,饒有興致的聆聽著老街的故事。

孩堤時代,家後不遠處的老街,是我最嚮往的地方,而那堵老牆,是我最忠實的玩伴。

一進入老街,我的心便不自覺的平靜下來,逐漸慢下腳步,輕柔的,踱步在街上。此時街中,永遠是靜的出奇,鮮有人經過,唯一的聲響,就是鞋底輕踏在石板上的身音,久經不絕的迴盪在街中。我無心細細感受老街那濃重的文藝氣息,那對當時的我來說,太過嚴肅單調了。我只是加快了腳步,向那堵牆走去。

老牆的表面並不粗糙,反而十分光滑,這是被歲月細細摩挲的結果。月色下,我站在他面前,他總是倒映著金波,也就這樣看著我。那時的我,不足老牆高,我總努力向上望著,渴望越過這堵牆,看看牆後的光景。

這一望,成了我童年埋在心底的一個小小夢想。

一排排印滿青苔的石板,靜靜守著牆根,陪我一起,眺望有月亮的地方。

那堵老牆,陪著我度過了童年。我終於爬上了老牆,我迫不及待的看向那我朝思暮想的另一端,看到的,是那漆黑如墨的無際的月夜。我的心中並沒有太大的失落,只是我從仰望老牆,變成了與老牆一起,仰望月光。

那堵牆,只是單調的一方,那是我可以放心倚靠的地方。

那夜,皎潔的月光也照不亮前方的石板路,路上的青苔,也隨著戛然而止的點點星光,被龜裂的石板路堵在了這兒。

老街,消失了。

在履帶的重複碾壓,與重錘的揮舞下,老街不堪重負的,跌倒在廢墟之中,空中飛揚著的塵土,掩蓋了我的悲傷,我呆呆的站在那兒,向那個熟悉的地方,投去陌生的目光。我知道,在看見那兒只有光禿禿一片時,我就怎麼也邁不出向前的步伐了,我只能站在那兒,感受那無可名狀的悲傷。

那堵牆,消失了。

時已至今,閒暇之餘,我總是習慣性的向家的後窗眺望,期望,能看到那堵牆的影子。

那堵牆,無法為我遮風擋,他只是一堵牆,但他卻能為我的心,提供一個倚靠的地方,還是那樣眺望天空,良久,良久……

篇四:以堵為話題的作文

陳欣雨

夜幕暗沉,厚重的雲,悄悄地遮住了月亮。

明亮的月光被堵在雲的那頭,亦如我晚歸的好心情。

升入國三,便選擇了晚自習,雖說當初信心滿滿地將每一個晚自習的時間都利用好。但時間一長,每次晚自習結束,都想快點回到那溫暖可人的家中。

我加快了腳步,出了校門、風輕輕地拂過,吹起一片“沙沙”聲。一眼便瞧見了裹在外衣中的爺爺。爺爺坐在車上,晚風將他的鼻頭吹得有些紅,他望見了我,上前拎過書包,放在腳下。我坐上電動車的後座,開心的說:“今天我的作業一早就寫完了,終於放學了”。爺爺有些無可奈何:“你呀!行了,坐好吧,我們快點回家。”

風呼嘯著從耳邊吹過,我們很快便到了小區門口。

一旁的汽車擋住了視野,但爺爺並沒有想多,正欲轉彎。忽的,衝出了一輛雙人電動車。爺爺急忙按下剎車,車面對面的停住了。

風停了,一切都靜悄悄的。我撫了撫胸口,心想,還好停住了。爺爺將車退後好幾步,為另一輛車留出地方,想讓他們先走。我本以為他們會先走,然後我們也能很快的便到家了。

騎車的女人懂了爺爺的意思,將車開出幾米,似發現輕了許多,忙回頭衝男子吼道:“你下車做什麼?快走!”我望著這個拎著一大袋東西的男子,從車後站了起來,就這麼讓女子開了車。他身形高大,面板褐黃,臉色緊繃,用一雙凶惡的眼睛瞪著我們。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他用身體堵在了車的前面,衝我們吼道:“你們是死人嗎?長沒長眼睛,怎麼開的車!”騎車的女子臉色詐變,忙衝過來,拉扯男子:“你做什麼,快走了!”他用力甩開了女子:“聽見沒有!我們是直行,你們是拐彎,誰讓誰!”爺爺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一頓,臉色也沉了下來:“我已經讓了,快點走。”男子似乎什麼都沒聽進去,拎著東西又往這走了幾步,女子臉色不好,扯住他的手臂,罵道:“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他們已經讓了,你還要幹什麼!”說完,抱歉地朝我們笑笑。我忙用手拍了拍爺爺,示意:“走吧!”爺爺點點頭,繞過男子,進了小區。身後依稀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小區邊的路燈壞了,物業還沒有找人來修,前方暗沉沉的一片。我的心似被堵了什麼,悶悶的,一點兒沒了剛才放學時的歡樂。

得饒人處且饒人,便能開開心心,和平共處,何必要因一點小事,使大家都不愉快。

星星似乎困了,隱了身子,光消失了。

篇五:以堵為話題的作文

戎晨軒

那幾天,一直在下大雪中。院中的幾棵樹扛不住,倒下了,把路堵了。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晚上。我正窩在家中看書,只聽見外面“轟隆隆”一聲,誰知而來的是一陣樹枝折斷的聲音。推開窗戶一看,一株廣玉蘭被雪壓折了,從中間斷開,平日裡茂密的樹冠倒在地上,只有光禿禿的樹幹,一陣凜冽的北風把我吹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被一陣嘰嘰喳喳的談話聲吵醒,又一次推開窗,發現一陣人圍著那斷了的樹幹,在晨曦的照耀下,那顆樹孤獨矗立著。在白雪皚皚中顯得分外淒涼,那巨大的樹冠無可奈何的躺著,看這一群人圍著它轉來轉去。後來,買菜回來路過的母親說,那倒下的樹剛好堵了路的出口,大家都在說怎麼辦?母親欲言又止的說:“要不要我們……”父親看了看“這兩天很冷,再看看吧。”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那棵樹還是照樣堵著路,但是所有人都像無視了它一樣,人們繞道上下班,和平常一樣,只有小孩子圍著它打雪仗。傍晚,如血的殘陽把它勾勒的很扎眼,也很孤獨。

後來,我不經常出門,就漸漸把這堵了路的樹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父母在吃晚飯時無意間說起,母親說:“那棵樹被拖走了。”“哦,是嗎?”父親答道,輕描淡寫得說著一件無關的事,之後話題被扯到了別的事上。我聽了,心中卻一顫,被拖走了。

樹被拖走了之後,所有人都按往常的路線行走,原來樹倒下的地方,被泥濘的雪水代替。一切都不存在了。

樹被拖走了,路不堵,但我的心堵了,究竟是樹堵路,還是人堵了路?

來年春天,那棵樹所在的位置被栽上了香樟樹,那棵香樟生長良好,似乎抹去了關於廣玉蘭一切,卻不能抹去我心中的“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