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到什麼為題寫一篇作文

篇一:從幼稚到成長

從什麼到什麼為題寫一篇作文

李悅航

國小?啊……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才幾個月以前嗎?現在回想,國小時光應該是學習生涯中最長最輕鬆的一段時間了吧。此時,我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二個學習階段——國中。

在鏡子前看到自己穿著黑色校服,一時間竟感到一股說不出的彆扭:衣服雖然乾淨、整潔、舒適地貼在身上,鏡中自己的臉上卻掛著一半期待一半無奈的表情。我悄悄整理好自己對國小的複雜情緒,把它們放入記憶的盒子中。可是我並沒有準備好迎接新的生活,我不喜歡改變,我不想長大。夾雜著一些不情願,我踏進了國中校門。

剛剛起頭,一切就在不可逆轉地改變。從調早了一個小時的鬧鐘,從書包裡多了兩三倍的書本,從媽媽越來越大聲的"快睡覺,看看都幾點了”的催促聲中,我驟然發現自己的時間被調快了一倍。

繁忙學習的空餘時間沒有太多機會去玩耍了,每天太陽的東昇西落,彷彿都在一瞬間,月亮才攀上樹梢,又被匆匆的太陽趕了下去。誰?是誰偷走了我的時間?一定是在我吃飯的時候逃走的吧;又或是在不停向前開的地鐵上悄然離去的吧;還是在我墨水不斷減少的水筆中擠出去的呢?我變得有些心神不寧。剛剛開始就讓我覺得生活就像是場馬拉松,在你不經意間就有無數人超過你,跑到前面。看著一個個呼嘯著飛奔的身影,不斷從身邊跑過,我更加不安。自己經常望著鐘錶發呆,等回過神來時間一如退潮的海水般不見了蹤跡……這就是長大嗎?

在與學習壓力、緊張生活的搏鬥中,我發現時間像一隻從黑暗中伸出的手,你稍不留神,它就使勁兒拉扯著你,直到你發現它的存在。當我意識到這件事兒的時候,我忽然不再迷惘、不再躊躇,眼前的道路驀然明晰起來,遠方的地平線原是那麼遙不可及,現在卻近了很多。我再一次站起來,迎接新的改變。

上課集中精力,像乾涸的河床汲取水分一樣拼盡力氣吸收知識點;下課不再打鬧發呆,更多的是和同學探討難啃的題目;午休和自習課儘量多地完成當天的各科作業;來回的地鐵上把一切碎片化時間充分利用起來,背古詩、背語法、背歷史和道法問答;夜晚,當窗外的燈火次第熄滅,我的屋子裡還有一團黃暈的光……雖然也有疲累的時候,但更多的是日益增加的充實感。

時間還在繼續奔跑,我也在努力追趕時間的影子。從以前的跌跌撞撞、懵懵懂懂,到現在接受改變、向前奔跑,我想,我應該是長大了。

篇二:從“雞頭”到“鳳尾”

蔡佳儒

想當年,我也風光過。

上國小時,我是老師眼中的優生,同學眼中的學霸。在那個巴掌大的國小校中,我也曾經鶴立雞群,獨領群雄;我也曾“萬人敬仰”,永站高峰。六年中,優越感始終在我心頭,主角光環在我頭上閃耀,直到——

“你沒分到重點班。”媽媽平靜地說。

這是必然的,在一開始拿到分班試卷時,我就很清楚這一點了。這所中學是重點中學,能夠考上已屬萬幸。而重點中的重點叫學神,我不是,我在這兒只叫平凡。

其實,知道自己被錄取的那一刻,我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沒想到來得這麼急,這麼快,這麼突然。

正式開學後,海嘯式的打擊也是必然的。不用說別的,單是全班的自我介紹就讓人不知所措:當別人已經開始用標準流利的英語做自我介紹時,我還在為語法頭疼;當別人幾年前就考完了鋼琴十級時,我還在苦等五級的證書;當別人已經把數學競賽的獎狀貼滿了書房時,我還在為圓的面積公式發暈……當別人順利成為別人家的孩子時,我還停留在谷底,望塵莫及。

在這個廣闊的天空中。我只是隻還沒有巴掌大的小鳥。

最讓我崩潰的就是那次英語分班了,又是必然,我沒上重點班。“下次努力吧。”媽媽拍著我的後背,又平靜地說,“你能考回重點的。”

我能嗎?有人說,這所學校能洗掉一個人所有的優越感,而我當時的自信心幾乎為零了。這似乎還是必然的。

可是,是什麼讓這一切必然呢?那天晚上,我徹夜難眠,思索這個問題。也許是夜深人靜時有助於思考吧,我終於想通了這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當我在睡覺時,別人在刷數學試卷;當我發呆時,別人在苦練鋼琴;當我在玩樂時,別人在背英語單詞……不努力,一切的失敗失落都是必然。

於是,我開始靜下心學習,深夜的燈火照耀著我一路穩步前行。一次英語周測,我考到了普通班第一,也超過了許多重點班的同學。

“下次期中再分班,我在重點的位置得讓給你了。”一位同學對我說。

我笑了,帶著重生的自信笑了。

但我更明白,無論是從雞頭到鳳尾,還是從鳳尾到鳳頭,我該做的都只是謙虛奮鬥。能夠持之以恆做到這點,進步便是必然。

篇三:從四季分明到四季如一

相錦暄

你見過雪嗎?對,就是那種可以用來堆雪人、打雪仗的雪呀。還記得我和夥伴們在雪地裡飛跑著,一個個紅撲撲的小臉蛋就像紅蘋果。這一秒我們還在相互扔雪球,下一秒我們又團結一心做起了雪兔子、雪孩子……可是現在,我只能去人造“冰屋”看“雪”了。

你踩過落葉嗎?就是那種你每走一步都能為你奏樂的落葉呀。“沙、沙、沙”,那天然的奏鳴曲可真是美妙極啦。大街上隨處可見楓樹,一到秋天,五彩繽紛的楓葉隨風飛舞,紛紛飄落。“媽媽,那有五顏六色的蝴蝶!”我總是這樣說。可是現在,我只能去專門的楓葉園林觀賞楓葉了,也再難聽到秋風和落葉合奏的交響曲了。

你見過白雪消融、春暖花開的場景嗎?聽過小溪叮咚的美妙旋律嗎?就是那種昨天還是單調的銀白色,今天早上推開窗你就能看到調色盤的春天呀。燕子從南方飛回來了,柳枝上掛滿了綠綠的嫩芽,桃樹上綴滿了粉嘟嘟的花苞,小星星似的白色花苞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偷偷爬上了梨樹、杏樹、蘋果樹,不遠處的小溪也接收到了春姑娘的訊息吧,不停唱著歡快的歌謠……

可是這一切都定格在了2017年。自從2017年我跟隨父母從以“三面荷花四面柳”著稱的濟南來到深圳,就再也感受不到這四季分明的節奏了。

不過,來到深圳,雖然少了幾分北方季節變化帶來的驚喜和樂趣,卻也多了許多南方特有的溫暖和舒適。深圳的夏天很長很長,幾乎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裙子,吃雪糕、游泳;春天和秋天很短很短,短到我還沒意識它們曾經來過,它們就已經匆匆溜走了;冬天也不會很冷,跟銀裝素裹的北方相比,南方的冬天依舊是多姿多彩、生機盎然的:看那漫山遍野的青蔥綠樹,聽那每天早上不知疲倦叫你起床的鳥鳴聲,聞著似有若無的悠悠花香,如果再碰上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你不禁要懷疑起來了,現在真的是冬天嗎?

你喜歡北方還是南方呢?而我,從四季分明的泉城濟南,到如今四季如一的鵬城深圳,就這麼漸漸長大了。

篇四:從不知所愛到感受關愛

呂婧寧

你可知,愛,無處不在?

那天,清晨的暖陽還未照亮萬物,我的內心卻似被烈火烤著一般。黑夜的寒風還未停止呼嘯,我的額頭卻已是涔涔的汗水。

沒戴紅領巾,雖說是件小事,但學長責備的目光,老師憤怒的眼神,同學埋怨的話語……一切如電影般從我眼前閃過。我,還有不讓這一切發生的機會嗎?在路口徘徊,只願等待那個奇蹟。

同學們一個個從我面前離開,詢問的結果冰雹般砸在頭上;時間一秒秒從我身邊溜走,心中越發寒冷。真的,就這樣了嗎?

彳亍至校門,心如死灰的我拼命想抓住一根稻草。面對高大嚴肅的保安伯伯,我按下心中恐懼的小獸,仰起頭輕聲問道:“您好——請問——您有紅領巾嗎?”不抱太大希望的我隨時準備著冷水從天而降。

“你在這兒等下。”他低下頭,朝我笑了一下,快步走入保安亭。

看著他的背影,那強壯又挺拔的身材和剛剛的微笑,如一把巨傘為我遮擋了寒氣。他彷彿已經不再是平凡的保安伯伯,而是獨一無二的保護神。

須臾,他手握一抹鮮紅向我走來,看到我向他招手,他又笑了。他站在我面前,我仰起頭看他。微微突起的眼睛和笑時深深的魚尾紋,和善、親切。他伸手遞給我紅領巾,小聲說:“下次記得多準備一條放書包裡,檢查好再出門啊。”我緩緩伸出手,從他粗糙又溫暖的大手中接過紅領巾,但好像接過的不止如此。

紅日升起,溫暖了萬物,照耀了天下生靈。這光,不僅暖了身體,更暖了內心。

從那天起,我好像被一把無形的鑰匙打開了愛的大門,留心觀察起世界中的每一個愛的瞬間:小區內的愛狗人士主動輪流照顧流浪狗;地鐵上的愛心市民主動為老人讓座;學校裡可愛的同學主動在別人需要時伸出手;親愛的家人每日為我們洗衣、做飯……

從不知所愛,到感受關愛,只因那次看似平凡的小事。

是的,愛,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