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炭翁改寫作文

看,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時,在身穿白衣裳的樹木布成的樹林中,隱隱約約有個老頭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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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穿一件單薄的白衣裳,頭戴著如篩子似的帽子,也不知在慮著什麼,腳上穿著暗黑黑的布鞋,帽子下是疲勞的面孔,額頭緊皺,劃出一條條紋,眼睛眯成了線,但閉不上啊!眼角後面是一絲絲的細線,臉上更是一處處裂開的傷痕。鞋襪也染上了厚厚的灰。

只見他緩緩地拿起斧頭,拽緊斧柄一切下去,手上的青筋都偷偷地明顯地顯露出來,對樹木的傷害也只不過是一條小溝。再砍幾刀,太冷了,太餓了,太累了!可是,又能如何?哀嘆幾聲,還要繼續。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力量在一股一股的散失。

忙到了太陽落山之時,一車的柴終於出現了!此時紅色渲染著天邊,金黃色在天空中滴染,橙色在天空中韻染。

但,也無人欣賞。老翁只顧著託著沉重的身體,拽著牛,心繫糧食和衣裳,一步一步地爬回了家,雪地中留下了他那一隻只的腳印便無其它。一場大雪即將來臨,覆蓋住他留下的腳印,埋沒過他砍木柴留下的木樁。

一切好似打回原形。

回到家之後,看著空落落的滿布塵灰的房子及十指鑲滿黑和木屑的手指,老翁出神了一會兒後,就慢慢地緩緩地、顫顫巍巍地走到床邊。人一沾床,便呼呼大睡。

窗內,老翁睡得死死的;窗外,是落了一夜的,突如其來的暴雪。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屋牆的小孔照射到老人的臉上,無精打采的老人立馬瞪大眼睛,起床。異常的冷,讓他趕緊披上那僅存的薄薄的外套,出了門。

飢餓感湧上,但他早已習以為常。一片雪白,一地的寒冷,但他顧不了這麼多,甚至暗暗欣喜、期望天再冷一些!

長途跋涉,到了市場之後,牛眯上了雙眼,老翁也是極其累和餓,手都快無力牽牛,聲也快吱不出了,只好在南門的一塊泥地中,依傍著石柱歇息一會兒。

不久,兩個宮使騎著強健的馬,輕快、瀟灑地翩翩而來。兩個人賊眉鼠眼的臉,只見其中穿著黃衣的人拿著皇帝命令的文書便高聲說:“宮中缺柴緊急需補,故與百姓同‘換’”。

那白衣宮使緊跟著笑笑地將早已調好頭的老翁的裝著千餘斤柴的車套在隨行的馬上,留下僅僅半匹紅紗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老翁瞪大眼,眼角中還閃著淚珠,踉蹌幾步便倒坐在冰冷的雪地上,然後看著官史的背影,只能伸手弓著背苦苦哀求道:“你們這破布哪裡比得上我千餘斤的炭啊!哪裡比得上啊!哪裡比得上啊!”

那宮使呢?是聽不見的。只見騎快馬向著黑濛濛中馳進。老翁眼中無神,流下不甘的淚,臥倒在寒雪上,嘴裡似乎還唸叨著:哪裡比得上,哪裡比得上……

到了最後,老翁獨自一人倒在白布上不再傾訴著。此時,無聲;我卻聽到許許多多人心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