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小雪的作文:對不起,小雪……1500字

對不起,小雪……——一個老師的檢討

關於小雪的作文:對不起,小雪……1500字

小雪點精靈:昨天的事情,你也許已經原諒了我,也許還沒有真正原諒我。不管怎樣,我至少現在還無法原諒自己,因為我太粗暴地冤枉了你,太無情地傷害了你……

昨天放學前,你是那樣笑微微地來叫我去佈置家庭作業,與我同行時是那樣充滿期待地告訴我:作業很多,英語兩張試卷,數學又不少,語文能不能少佈置點,我邊應答著你的問話,邊隨著你走進教室。發週末講義之前,我先給幾個基礎不太好的同學單獨發一張聯絡單,要求家長督促他們另外完成一些默書作業;當宣讀聯絡單上的內容時,抬頭忽然發現你沉著臉,賭氣似的將手朝課桌上一捶,我馬上過敏似地猜想你一定是在反對我對這些同學太過嚴厲,反感我藉機向家長告狀,於是馬上惱火起來,立刻雙眼直視著你,不指名地對著你說:“什麼意思?想說什麼?”

你當時大概十分困惑,委屈而又帶些憤怒地直視著我;而我還根本不知道你被冤枉了,以為你不服我的批評,又接下去說了很多冠冕堂皇的話,什麼“老師對學生的學習提出嚴格要求,是是天經地義的”;什麼“老師如果放鬆這些學生就是不負責任”;什麼“一個班幾十名學生,每一個學生都是一個世界,老師不可能對每個世界都理解的很準確,但是老師希望每一個世界都是純潔的,都是美好的”……等等等等,總之劈頭蓋臉地說了很多不著邊際的話,那完全是一副理由十足、不容置辯架勢。後來發生的情況我已記不得了,大概你到講臺來想申辯,而我冷冷地拒絕了你,是吧?

最後,我特別告訴你:放學時候把作文字捧到辦公室,暗含著想找你談談的意思。回到辦公室一會兒,沒見你來,感覺到一種不妙,就到教室去找你,始料未及的是,看到你捧著作文字,滯留在阿晨旁邊,兩眼紅紅的,留著淚痕,此時的我,心頭“咯噔”一震,也隱隱一痛:不好,我一定是惹禍了,一定是錯怪你了!沒等我平靜下來,阿晨跑到我跟前,好像是說了我一句什麼,我回了一句說:“怎麼,受委屈了?”樑晨婭說:“就是嘛,你本來就是委屈了她嘛!”

接下來的情形我又記得不清晰了,只記得自己要你跟我到辦公室,你不願意,阿晨阿思們想陪著你跟我走,我不許,我想:假如需要解釋,旁人用不著幹起勁,只要你一句話,我完全會相信的;我也想:自己錯怪了你,心裡很難受,到辦公室可以懇切地道歉,可以放鬆地與你聊幾句,安慰你一會兒,其他同學守在一旁亂插嘴不妥。於是我喝退了阿晨她們,帶著你走向辦公室……在連廊上,在辦公室,我傾聽了你的解釋,說是周卓贇一直拿著你的試卷看,你是惱怒地示意她還你試卷;一邊聽著,一邊注意的是你那雙寫滿委屈的眼睛,是你眼角那盛滿委屈的淚痕,是你那很想尋找一個充滿溫馨的懷抱放聲痛哭訴說委屈的神情……注意到這些時,心裡很亂,很痛,一時也沒能想出最合適的話語安撫你,只是說了什麼“誠懇地向你道歉”之類,沒幾分鐘就只能送你走出辦公室……

下班回家,心裡還無法平靜,無法安寧,無法踏實,又發個短訊給你,說:“萱萱,林老師誠懇地向你道歉!你那樣善良,那樣包容他人,一直不希望你受到人家傷害,沒想到今天自己傷害了你,我好糊塗!”你回話說:“不,是你點醒了我,我不能當著大家的面和你發脾氣,請你原諒。”我回話“一個最大心願還是:希望你開心,並在開開心心中應對學習,取得好成績。有話還是要隨便找我聊。”短訊是發了,也見到你的回話了,但是總覺得文字是冷冷的,沒法知道你是否消除了心裡的疙瘩,沒法感受到你是否已經有了笑容,於是又讓你跟我通了幾句話,真真實實聽到了你的聲音,感覺你有點兒恢復了,心中的石頭才稍稍有點落地。可是,故事還沒有真正結束,後來我瞭解到:你那簡評:因為愛,才會有無奈的延續因為在乎,才會有痛徹的迷離似曾經歷這樣的心情這樣的自己如果有時間就去彌補也許在旁人看來有點過於執著但這樣的真情此刻的你一生中又有幾次可以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