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在我埋葬一個死去的自我時,掘墓人走過來説道:“在所有到這裏來舉行葬禮的人當中,我獨喜歡你。” 我説:“您真使我。您為何喜歡我呢?” “因為”,他回答,“別人都是流着淚來,流着淚去,惟有你歡笑而至,歡笑而歸。” (怡靜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