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去了。守靈的那七天,小舅對着靈牌喝酒,那熟悉的情景一如曾經他們無數次對飲的樣子。隔日,我從他身上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刺鼻,帶着傷感,不同於我記憶中清冽的酒香。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想,那是他借酒也消不去的愁。國三: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