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朱光潛先生的一封信作文

篇一:給朱光潛先生的一封信

給朱光潛先生的一封信作文

尊敬的朱光潛先生:

您好!讀了您的信件,我感觸頗深,想就“中學生與社會”這個主題,向您求教一二。

現在我已經升入國三,升學也成為了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您在《談升學與選課》中將升學問題分為選校和選課兩部分,您認為在升學問題上只要考慮自己的喜好而不必考慮別的問題,因為興趣可以讓我們更加充分地發揮才幹,從而適應社會。可是,隨著科技的進步,部分以記憶,重複勞動為主的職業在不久的將來能夠被人工智慧取代,那麼如果一個人的興趣在背誦法律條文上,即使能夠學有所成,發揮才能,也不一定適用於社會。像我這類對法律感興趣的學生,是應該按照興趣進行選擇,還是要考慮社會需求呢?現在世界局勢對我國十分不利,離開祖國的學生們也遭到蔑視。那麼在這種形勢下,他們是應該繼續去追求自己所期待學習,還是安於現狀,踏踏實實地完成學業呢?還希望您能指點迷津。

您在文中說:“文憑只是一種找飯碗的敲門磚。”而現在文憑越發地盛行起來,有些人甚至不惜以破壞法律為代價,“竊取”文憑。而且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對文憑的要求也與日俱增,在您生活的年代能讀到書的人已經為數不多了,國中以上學歷的人似乎已經可以算作是高學歷了。而如今本科已經只是個起步價,碩士博士才能夠在眾多應聘者中脫穎而出,雖說國家一再強調要平等待人,但高學歷者似乎總能在各種場合獲得某種“特權”。對於如此“高熱”的文憑論人,先生對現在正處於求知階段的青年學生有何想點醒的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們差別對待他人,畢竟從學生時代起“學霸”“學神”之類的人物總是會得到敬畏之心的。在人們的普遍認知中,高學歷者無論是能力,還是為人處世總是會比旁人高出一等。而我們在中學時代的學習內容更偏向於基礎知識,個人興趣相對佔比較少,這會導致部分有才能、有興趣的學生在還未正式接觸到自己想學的科目時,就已經在會考、大學入學測驗前那些選拔性考試中“半路身亡”,更遑論大學進修的機會了。請問您對此有何指教,盼復一二!

此致

敬禮

您的讀者朱鈺琦

7月25日

篇二:給朱光潛先生的一封信

尊敬的朱光潛先生:

您好!讀了您的十二封信,我想就人生理想談談我的想法,懇請您花費寶貴的時間指教一二!

在您的第十封信“談擺脫”中,您說:“人生何嘗不是一種理想的衝突場”?人的慾望和理想有很多,因而常常在選擇的歧路上徘徊,不知追求哪一個好,心中總懷著憂愁,不如“拿得起,放得下”,擺脫世俗的困擾,洗滌心中雜念,專一的往一個方向去,不管正確與否,都奔著那一個理想,才會不落後與他人。

雖然我知道擺脫是好,但也總想著權衡。比如我作為一名中學生,想刻苦學習每天競爭在戰場一般的考試中,但我又想放鬆,不讓自己一直保持著疲憊的狀態,可現在只有將學習擺在第一位,想盡全力實現人生理想,又苦於“悲劇”之中,不知您有什麼好的建議,能讓我化解“擺脫”?

您的第十二封信“談人生與我”中說“人們並非在這個世界來享福的”,春天蝴蝶美麗,吸引著人們,但狂風暴來臨時,便無影無蹤,卻是那在天寒地凍時被雪壓而不倒的勁鬆,更耐苦持恆,我認為人亦是如此,在追求人生理想時,有的人剛開始浩浩蕩蕩,器宇軒昂,認為萬里江山都可以拿下;當失敗來臨,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失敗和渺小,真正達到人生理想的人,不是那些徒有其表,而是一些腳踏實地,默默無聞的人,生活就是生活,為何因人生的苦惱而苦惱。

您還說“人在平凡中出莊嚴,在黑暗中出光彩”,我們追求理想時,必然會遇上挫折,至小也有“黎明前的黑暗”,面對那些悲劇,要以平靜的心態,認為:“人生本來要有悲劇才算人生”,這樣走過黑暗的人。必然達到人生理想!

儘管是要正確看待成敗,但我身臨其境時,確實避免不了心中的高低浮沉,您能否指導一下,怎樣才能完美地解決這種心裡困境呢?

以上為我為我對“人生理想”的一己之見,非常感謝您在百忙之中閱讀

此致

敬禮

一位讀者蘆藝

2020年7月25日

篇三:給朱光潛先生的一封信

尊敬的朱光潛先生:

您好!

這幾天我閱讀了您給青年寫的十二封信,感觸頗深,從中汲取了許多精神養料。今天我給您寫信,是想和您談談“做人與作文”的一些看法,如有不妥之處,懇請指點!

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一個個孤立存在的,相反,我們需要融入一個大集體裡,才能不斷成長。這便考驗了我們對做人真諦的理解。我的學校有一篇“做人三字格”,其中有一句便是“先做人,後作文”,我也認為“做人”是最首要的事情。

人生活著是為了什麼呢?您在信中曾寫到:“我不在生活以外別求生活方法,不在生活以外別求生活目的。”“就順著自然所給的本性生活著,像草木蟲魚一樣。”“生活就是為著生活,別無其他目的。”是啊,人生不就是圖個簡單快樂嗎?我想,做人也正是如此,要做出灑脫,做出輕鬆。自然之美永遠比矯揉造作出來的“美”要好得多。擺脫困擾,活出自己的人生目標,這才是最好的。以此為宗旨,做立意的文章才該是“真”的文章,先生,您說是嗎?

做人要用心,那是應該用理智還是應該用情感呢?在我看來,二者缺一不可,相輔相成。沒有理智,那就是隨心所欲的天下,沒有情感,那就是毫無意義的時光。我很欣賞您在信中的一句話:“問理的道德迫於外力,問心的道德激於衷情,問理而不問心的道德,只能給人類以束縛而不能給人類以幸福。”然而,我又在推想你沒有明確表述的半句,就是那種問心而不問理的道德,是否也給人類以幸福,雖然會有您提到的“束縛”?據心立意的文章固然有真趣,那麼據理立意的文章是否也有真善在其中?因為據為看來,真趣,真善,皆是美的。

做人做事都切勿輕浮粗率,也就是您所謂“美國旅行家看《蒙娜·麗莎》”。走馬觀花式的為人,肯定會顯得不夠真誠,別人也不會用真心相待,到頭來只是自討苦吃罷了。因此,我們時刻都要保持著一顆真誠的心,這樣才能在做人的道路上走得越來越穩,越來越好。我想作文也是如此道理。

至於在具體的作文方法上,我嘗試總結了一下您在信中所寫的內容:讀書,模仿,反覆斟酌。只有認定目標,去臨摹,去感悟,才有可能自成一派風景。有句話說的好:“文章不厭百回看。”無數次的推敲後,佳作才會誕生。

以上便是我對“做人與作文”的一些淺淺的領悟,衷心感謝您的十二封信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啟發。信中定有許多不當之處,我真誠的希望得到您的指點!

此致

敬禮

您的讀者冉麗瀅

2020年7月26日

篇四:給朱光潛先生的一封信

尊敬的朱光潛先生:

您好!我是一名中學生,讀了您的《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感慨良多,於是我也拿起筆想給您寫一封信,來說說我對中學生與社會的一些看法,不當之處,還請多指教!

有人說,經典總是歷久彌新的,我想,這就是《給青年的十二封信》吧,通過閱讀您的書,我發現書中探討的某些話題在過了近一百年的今天仍是我們大家都在探討的問題,不禁佩服您的見解之超前。首先,我想在此感謝您在書中的建議,對我來說非常受用,也一下子給予了我正確的思路。

比如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您在談多元宇宙中說的“人生是多方面的,每方面如果發展到極點,都自有其特殊宇宙和特殊價值標準。我們不能以甲宇宙中的標準,測量乙宇宙中的價值。”讀到這兩句話時,我不禁眼前一亮——這一下子解決了我正疑惑的問題。恰如老人家總是基於綿延種族的觀點說應該戀愛,讀了您的書後,我明白了這是在“道德宇宙”中的角度。而在“戀愛宇宙”中,戀愛是至上的、純真的,應該“為戀愛而戀愛”。

但是我還有一點不解,多元宇宙之間的界限難道一定需要劃分清楚嗎?社會本就是多元化的,我們作為中學生更應該接受多元化的教育。您在書中說“美術無關道德”,可是依我拙見,有些藝術作品的確能夠體現作者的道德層面、思想。比如十九世紀法國浪漫主義畫派關於革命的作品充滿了人道主義精神,歌頌人的價值精神,我認為這或許也算是“道德宇宙”中的一部分,如果將兩者剝離,那些藝術作品可能會失去其價值。況且一名中學生應該多角度看待並分析問題,對於藝術也一樣。不知您是否贊同我的觀點。

另外,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向您請教。您提倡青年人要自由伸張自我,不要汩沒在十字街頭的影響裡去。這個“自我”應該伸張到何種程度呢?倘若我們中學生過度自我而盲目抵制外界事物——畢竟中學生的辨識能力還不夠,我覺得這或許也是一種誤入歧途。而且您說“圍著你的全是浮淺頑劣虛偽酷毒”會不會有些絕對?或者我們作為中學生在社會中難免眼花繚亂,關於“浮淺頑劣虛偽酷毒”的界限模糊,若盲目憑藉少年意氣來“衝突”,恐怕與您所說的情形背道而馳了。所以在此我想詢問一下您對“浮淺頑劣虛偽酷毒”的詳細界定。

以上是一點點個人微不足道的看法,最後再次感謝您書中的寶貴意見與建議給予我的莫大幫助!

此致

敬禮!

讀者徐瑞姍

7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