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改寫600字作文

二十餘年過去了,我已經從一個活潑少年變為被艱難生活壓得喘不過氣的木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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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幾天,迅哥兒的母親告訴我他們將搬往別處住,所以迅哥兒會在幾天後來接他們,說等他到時會通知我來見一面。我很興奮,我的腦海裡迅速閃現出一幅幅與迅哥兒快樂玩耍、無憂無慮的那段時期的美好畫面。但沒過一會兒,我的心又不禁悲涼起來:那只是兒時罷了,現在已經二十多年未見,恐怕人家早已把我忘卻了。況且人家現在是知識分子,怎麼可能會再與我這個社會最底層、大字不識的農民有共同話題呢?

過了幾天,魯太太通知我說迅哥兒回來了,我趕忙帶著水生過去。我一進門,便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容,他正興奮地向我走來,說道:“阿!閏土哥,一一你來了……”我站住了,心中又是歡喜又不免感到淒涼,我動著嘴脣,卻沒有作聲,終於我的態度不自主地變得恭敬起來,分明地叫道著:“老爺!……”是的,我們之間身份差別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階級、一個層次上的人。他穿著整潔得體的長袍,一副書生模樣,我卻頭戴一頂破氈帽,身上只是穿了一件極薄的棉衣,渾身瑟索。雖然他就如同以前一樣站在我面前,但我卻感覺他好像離我很遠很遠一樣。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在與他談話時,我也只是吞吞吐吐,說不出個什麼來,頭也總是低著,只是每次開口前都帶了個表示恭敬的詞一一“老爺”。

又過了九日,他要離去了,我也帶了幾件傢俱和一副香爐和燭臺回家去。在上,水生總在我旁邊叫喚著:“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巨集兒一面啊?”巨集兒就是迅哥兒的侄兒,前幾日他們倆玩得十分好,約下一次到我們家玩。我不敢回答,因為我怕水生和巨集兒下次再見面不知是什麼時候了,不知是否像我和迅哥兒這樣關係漸漸疏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