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她的眼睛縮寫作文

篇一:帶上她的眼睛縮寫

帶上她的眼睛縮寫作文

魏秋桐

我要去度假,主任讓我再帶一雙眼睛去。眼睛的主人也是一個宇航員,一個小姑娘。她說想去大草原。

大草原從我面前一直延伸到天邊,背後的群山覆蓋著暗綠色的森林,幾座山頂還有銀色的雪冠。

我掏出她的眼睛戴上。她的眼睛,就是一副感測眼鏡。我戴上它,我所看到的一切影象發射出去,可以被遠方另一個戴同樣眼鏡的人接收到,我所看到的一切,就變成他所看到的一切,連觸覺和味覺他都一樣能感知。我去地球的草原上度假,能帶上她的眼睛,她就是幸運兒。

與其說是我帶著她的眼睛,不如說是她在指揮著我看這看那。她讓我看草看,讓我俯下身去聞花香,讓我伸手進溪水感受清涼,再讓我把手拿出來,感受微風吹在溼手上涼絲絲的感覺,直到手被吹乾。我帶著她的眼睛在草原上轉了一天,她渴望看草原上的每一朵野花,每一棵小草,看草叢中躍動的每一縷陽光。一條突然出現的小溪,一陣不期而至的微風,都會令她激動不已。我感到她對這個世界的情感豐富到不正常的程度。

夜晚,她又特地叫我爬起來,帶她看月光。她還哼起了德彪西的《月光》。

離開草原,我又回到了灰色的生活和忙碌的工作中。在我孤獨寂寞的精神沙漠裡,竟長出了令我難以察覺的綠芽。世界在我眼中仍是灰色的,但那些星星點點的嫩綠在其中出現,並不斷增多。我知道,我已經悄悄受到了她的影響。

於是,我很想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我以為她和我一樣,是身在太空的宇航員,但其實不是,她是“落日六號”的領航員——這種“落日飛船”不是飛向太空,而是潛入地底。前五艘落日號飛船都成功地完成了地底的航行與研究,並安全返回地面。但“落日六號”卻出了故障,沉入了地心,再也無法返航。船上兩名地航員已因事故意外去世。現在,宇航船上就只剩她一人。飛船的生命迴圈系統還可以執行50到80年,她將獨自一人在這地心世界度過餘生。

她在同地面最後一次通訊時說:“請你們放心,我已適應這裡的狹窄和封閉。閉上眼睛,我就能看見地面上的大草原和那裡的每一朵花。今後,我會按整個研究計劃努力工作的……”

在以後的歲月中,地球常常在我腦海中變得透明。在我下面的地層的深處,我能看到飛船,感受到她的心跳,聽到她吟唱的《月光》。

有一個想法安慰著我: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我離她都不會再遠了。

篇二:帶上她的眼睛縮寫

趙盾

我要去度假,可以多帶一雙眼睛去,眼睛的主人是個小姑娘。她說想去大草原。

大草原從我面前一直延伸到天邊,背後的群山覆蓋著綠色的草原,幾座山的頂峰還有銀色的雪冠。

我掏出她的眼睛戴上。這是一副感測眼鏡,當你戴上它時,其發射的眼前即景的訊號可以被遠方另一個戴同樣眼鏡的人接收到,所有你看到、聽到、聞到、觸到的一切,他都能感受得到。

“這裡真好……呀,花兒……能近些看那朵花嗎……真美!能聞聞她嗎?但別拔下她!……啊,我聞到了,真像一首隱隱傳來的小夜曲……我真想把手伸到小河裡……你把手舉起來,我想吹吹草原的風。哇,涼絲絲的,真美呀……月亮該升起來了,帶我出去看月光吧……好想看草原的日出哇……聽,這是今天的第一聲叫……”

我在她的各種指令下游逛著草原,她對這個世界的情感豐富到不正常的程度,我不明白她怎麼會那麼渴望看草原上的每一朵花、每一棵草、每一縷陽光,每一條小溪。夜晚,她還特地讓我起床,帶她看月光。月光有什麼好看的,害我很不情願地起床。而她,邊看還邊哼起德彪西的《月光》。

離開草原,我又回到了灰色的生活和忙碌的工作中,但在我的精神沙漠中,不知不覺間長出了令人難以覺察的綠芽。一天的勞累結束後,我已能感覺到晚風吹到臉上淡淡的詩意;鳥兒的鳴叫也能引起我的注意;我甚至會在黃昏時站在天橋上看夜幕如何一點一點降臨……我眼中的灰色世界長出了點點嫩綠。

我對她的身份煞是好奇。主任告訴我,她是“落日六號”的地航員——人類正潛入地層深處進行研究。在前五次航地探索中,飛船都安全返回了地面。但“落日六號”卻因誤入地核,一點點沉入地心,且獲救無望。船上的兩名地航員相繼去世,目前,船上只剩她一人。雖然飛船的生命維持系統足夠保她度過50-80年的餘生,但,她與地面的通訊已完全中斷。她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已適應這裡的狹窄與封閉,我會照計劃完成研究工作。閉上眼睛,我能想象到地面上的大草原,能看見每一朵花……我不再害怕。”

我知道,我與她之間永遠都會有連線,不管她是否能回到地面,她離我們都不遙遠;不管我今後走到天涯海角,我離她也都不會再遙遠。當我從太空俯看地球時,它常常是透明的,我能在地層深處看到她的飛船,感受到她的心跳,聽見她一直都在吟唱那首《月光》……

篇三:帶上她的眼睛縮寫

“這裡真好!”她輕柔的聲音從她的眼睛中傳出來。幾秒鐘後,她突然又驚叫:“呀,花,有花啊!能近些看那朵花嗎?”我聽從指令,蹲下來看。“真美!能聞聞它嗎?不,別拔下它!”我只好趴到地上聞,一縷淡淡的清香,“啊,我也聞到了,真像一首隱隱傳來的小夜曲……”

來到一條小溪旁,她又叫我把手伸到小河裡,感受清涼流遍全身;還叫我把手從水中拿出來,感受微風吹在溼手上涼絲絲的感覺。

就這樣,我帶著她的眼睛在草原上轉了一天,她渴望看草原上的每一朵花,每一棵草,看草叢中躍動的每一縷陽光;一條突然出現的小溪,一陣不期而至的微風,都令她激動不已……她對這個世界的情感已豐富到不正常的程度,以至到了夜半,她還叫醒我,讓我帶她出去看月光。她還輕輕哼起一首曲子,德彪西的《月光》。

所謂的“眼睛”,是一副感測眼鏡,當你戴上它時,你所看到的一切影象發射出去,可以被遠方另一個戴同樣眼鏡的人接收到,他能看到你所看到、觸覺、嗅到的一切。

我這次出來度假,主任叫我多帶一雙眼睛,起初我並不知道主任為什麼會挑上她,直至後來我弄清了她的真實身份和經歷:

她是“落日六號”的領航員。“落日工程”是系列探險航行,“落日”飛船不飛向太空,而是潛入地球深處。前五艘飛船都成功完成了地層航行,安全返回地面。六號的航行開始很順利,後面卻因誤入地核區域,發動機與主艙結合部斷裂,失去發動機的飛船在地層中失去動力,沉入地心,且獲救無望。兩名船員在事故中離世,船上,只剩下姑娘一人。

現在,飛船裡通訊裝置的能量最後耗盡,她無法與地面溝通,飛船的生命迴圈系統還可執行50至80年,她將在地心世界度過餘生。

從草原回到了灰色的生活和忙碌的工作中,我孤獨寂寞的精神沙漠中,一顆種子長出了令人難以察覺的綠芽:當一天的勞累結束後,我已能感覺到晚風吹到臉上時那淡淡的詩意;鳥兒的鳴叫已能引起我的注意;黃昏時站在天橋上,我也有耐心看夜幕一點一點降臨城市……世界在我眼中仍是灰色,但星星點點的嫩綠在其中出現,並在增多。我的這些變化,都是因為她。

現在,地球常在我腦海中變得透明,我好像能看到泊在地心的“落日六號”飛船,感受到從地球中心傳出的她的心跳,聽到她吟唱的《月光》。有一個想法安慰著我: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我離她都不會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