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華大夫，醫術十分高明。只要一張嘴，他瞅一眼就知道你得了什麼牙病。
華大夫醫術這麼好，就是記性差。上午去他診所看牙，下午在街上碰到，他竟認不得。他為什麼記性這麼差呢？後來的一件事揭開了謎底。
一天，有兩個偵探來到了華大夫的診所。他們在通緝一個犯人，犯人長相很有特點，是絡腮鬍子，腫眼泡兒，右嘴角有一顆大黑痣。沒想到，華大夫竟然記不得有這樣一個人來過。偵探無可奈何地走了。
幾天後，華大夫跑著來找偵探，告訴偵探那犯人正在“一壺春”喝酒。偵探馬上就把他捉拿歸案了。
原來，華大夫當時也在“一壺春”吃飯，看見了一個嘴角長黑痣的人，並且還看到他有一口大虎牙，這口大虎牙就是華大夫看過的，他完全記得，所以確定了他就是那個犯人。
華大夫正是因為專心致志地給別人看牙，才不會注意到別人的外貌。他忠於職守、心無旁騖，所以才會醫術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