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三讀後感:《我是人間自在客》讀有感2000字作文

納蘭性德在《浣溪沙·殘雪凝輝冷畫屏》中寫道:“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一句惆悵,兩淚縱橫,斷腸聲聲,道出納蘭多少憂愁往事。人生在世哪有不惆悵,但自古文人墨客多是尋求風流自在者多。

國三讀後感:《我是人間自在客》讀有感2000字

從諸子百家到明清大儒,多少人間惆悵客都將自己對自在生活的嚮往,寫在了那詩詞畫意間。

無論是離愁恩怨,理想抱負還是那些寫不盡道不明的情深義重,都在古代文人的筆墨間,那是他們的故事,也是他們的秉性和情懷。

葉楚橋先生在《我是人間自在客》中用幽默詼諧的語言向我們講述了李白、杜甫、黃庭堅等二十一位文人以詩入世的人生故事。

他們的故事裡有詩,有情,有義,還有家國抱負,田園野鶴的情懷。我總覺得詩詞很美,千百年後人們的悲歡喜樂,千百年前的人們也曾望著同樣的月亮,愛過,痛過,掙扎過,堅守過。

曹植

才高八斗又如何,洛水一曲賦悲歌

荒廢了前半生的曹植,因貪杯多次誤事,致此仕途無望,曹丕繼位稱帝。本應大喜,曹植卻穿著喪服大聲痛哭,引得曹丕不悅。因此連累了摯友,只能將無盡的痛苦寫在詩中。因為太后的保全才得以躲過一劫。

222年,曹植升為鄄城王,從京師返回鄄城,曹植路經洛水,有感於楚王與巫山神女的傳說,即興寫下《洛神賦》。曹植邂逅洛神,一見鍾情,卻因為身份相差懸殊,只能含恨而去。“雖潛處於太陰,長寄心於君王”,大部分人相信,曹植和屈原一樣,都是在借芳草美人,隱喻君臣大義,寄託政治理想。這也與他的仕途相同,懷抱利器,希望得到用武之地,卻始終無法的到重用,鬱鬱而終,時年四十一。

曹植的才華無可厚非,在他的詩文中也不乏豪情壯志,足見他的才華與本領是可以撐起他的志向與抱負的。曹操也曾在眾人面前誇讚曹植的才華橫溢。只是可惜曹植放縱不羈使得他逐漸落後於曹丕,最終鬱鬱而終。

王績

喝酒一時爽,一直喝一直爽。

王績是誰?隋唐人士。王通的弟弟。王通又是誰?王勃的爺爺。好了這層關係理清了。王勃是個詩人,王績呢?他也是個詩人。然而,他卻不是一個普通的詩人,他經常被選用的一首詩大概就是那首《野望》。

“東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牧童驅犢返,獵馬帶禽歸。相顧無相識,長歌懷采薇。”

這可以說他是唐朝田園詩的先河,說到地他是一個隱世的詩人,高調地說:隱士。

王績愛寫詩+隱士,陶淵明也愛寫詩+隱士。所以王績像陶淵明應該沒有問題吧。

其實沒錯,王績的偶像就是陶淵明。陶淵明做什麼,王績也做什麼。對就是這樣。

陶淵明種豆南山,王績躬耕東皋。陶淵明為自己寫《自祭文》,王績也《自撰墓誌銘》。

陶淵明有避世的《桃源記》,他有杜撰的《醉鄉記》。陶淵明自號五柳先生,王績自號五斗先生。陶淵明有《五柳先生傳》,王績有《五斗先生傳》。陶淵明說他的名號取自門前五棵柳樹——“宅邊有五柳樹,因以為號焉”王績這名號取自他的酒量——“常一飲五斗,因以為號焉。”陶淵明愛喝酒,王績也愛喝酒。但有一點不同,陶淵明愛菊,而王績卻偏愛酒。

隋末王績在選官考試中,王績表現突出,以高分中舉,被朝廷任命為祕書正字。剛進體制就能留京任職,這應該是很多考生夢寐以求的事。但是他卻不樂意了,沒過多久便以水土不服、不適為由,申請到地方擔任縣丞。這下好了到了地方揚州,他是每餐一小飲,每日一大醉,整天迷迷糊糊,不理政務。這就不免同僚的檢舉。知縣找到王績一番叮囑後,王績苦笑道:“網羅在天,吾且安之?”當天晚上,王績就踩上小船,逃回老家,開啟了寫詩頌詩,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

唐朝立國,徵用前朝官吏,王績等人被召到門下省待命。按照慣例,待召官吏每日可以飲美酒三升。在與弟弟王通的來信中,問他在京城怎麼樣?王績的回答卻是令人難忘,京城的房價物價很高,工資低,但是好在每日有美酒享用,很是值得留念。侍中陳述達知道後,稱讚王績的真性情,就把美酒的供應量由三年升改為了一斗。從此,王績“斗酒學士”的雅號,便由此傳開了。

在到後來,貞觀初年,王績辭官養病。到再次被啟用時,他聽說太樂署的長官焦革釀酒技術高超,便請願當太樂丞。以為品級不夠,吏部就沒有搭理。王績堅持道:“這是我的唯一願望,請一定恩准!”誰知朝庭竟然破天荒地答應了。到崗第一天,便於焦革喝了喝了個昏天黑地。從此,便於頂頭上司天天圍爐煮酒,不論國事,開始了以喝酒為主,上班為輔的生活。後來,焦革去世,焦革的夫人還依舊備好酒送到王績的府上。但一年之後,焦夫人因病去世,從此,王績無法在喝到焦府的美酒。便傷心欲絕,感嘆上蒼。

沒有了美酒,工作便失去了動力,生活也毫無意義,王績再次遞上辭呈,回到故里。

王績的隱士生活得以開始。

說起王績的一生可以用糾結和任性來概括,對於是“隱”還是“仕”,王績也無從得知,就連“醒”和“醉”,他可能都沒有分清吧!這也是困擾整個大唐詩人的問題。

縱觀古今,究竟是否自在?仁者見人,智者見智。

人生如詩,詩如人生,正如書中那些文人墨客,雖然個個才氣縱橫、各領風騷,但人生境遇卻大相徑庭。究竟孰是孰非,也許只有他們自己才能定論。作為旁觀者,所能言者,唯有一句“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