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秋天的懷念寫一篇作文(推薦5篇)

篇一:模仿秋天的懷念寫一篇作文

模仿秋天的懷念寫一篇作文(推薦5篇)

簽字裡的愛

範昱莎

上了國二,堆積如山的作業令我望而生畏。早自習我會偷偷抄組長的作業,企圖矇混過關;趁老師不注意,我會把空白作業插入老師批改結束的作業堆裡;我也會偷偷拿媽媽的手機回覆老師,我的作業已經完成,以逃避老師的檢查。

後來弟弟告訴我,媽媽每天晚上都在關注我的一舉一動。每次我偷偷玩遊戲的時候,媽媽都很傷心。她經常給老師打電話,一聊就是十多分鐘。

“組長檢查作業,誰要是沒寫,我就把家長找來!”老師吼道。

課間操時間,我們幾個“難友”站在教室後面接受家長的教訓。隨即,教室裡響起了打罵聲和哭叫聲。媽媽卻一如既往地平靜,從她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生氣,她反而還笑著調侃了我兩句,就好像我被表揚了一樣。我感到十分奇怪,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忐忑。

回到家,桌子上擺滿了我愛吃的飯菜,可我卻一點胃口都沒有。飯桌上,爸爸媽媽有說有笑,談論著一天發生的趣事,媽媽還不停地給我夾菜,我的內心更加忐忑了,匆匆扒拉了幾口飯菜就逃離了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

我回到房間,坐在書桌前,看著眼前的作業,卻怎麼也無法進入狀態。白天的情景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吱呀——”媽媽推開房門,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她走到桌前,輕輕地把牛奶放在桌上,低下頭默默地看著我寫作業。夜靜極了,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這時,媽媽拿起一支筆,在我的筆記本上籤下兩個大字——勤奮。“不要學得太晚,一會兒趁熱把牛奶喝了。”說完,她輕輕地走出去了。那遒勁有力的筆畫像一條條堅硬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痛在我的心裡。媽媽那一次次的微笑,似一股股暖流,沖走了我心底忐忑的泥沙,融化了我心上慵懶的寒冰,催開了我心中勤奮的花朵,我的眼眶不禁溼潤了。

抿了一口溫熱的牛奶,一股清香在我的脣齒間泛開,讓我猛然清醒。我展開試卷,拿起筆……

篇二:模仿秋天的懷念寫一篇作文

秋天的懷念

王譽澄

升入國中,我越來越厭學、叛逆。面對做錯了的數學題,我會猛地將作業本撕得粉碎,扔向窗外,任碎紙片隨風飄散;看著桌上的一杯清水,我會突然把玻璃杯重重地摔在地上,任水花四濺,接著自己生悶氣。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沉寂,奶奶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孫子,怎麼了?”她佈滿皺紋的臉上泛起了慈祥的笑容。見我不作聲,她又說,“銀杏葉黃了,可漂亮了,咱們去看看吧。”“不去!”我大聲說。“你小時候最愛去府前街了,你說那是黃金大路,還記得嗎?你在府前街上玩,有位姐姐還送了你一個風鈴……”“有完沒完!”我不耐煩地打斷奶奶的話。奶奶嘆了口氣,放下水果,輕輕地走了出去。我繼續呆呆地看著房間的某處角落。

第二天,我正百無聊賴地擺弄一支筆,奶奶又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府前街的銀杏葉染得可黃了,再不去就看不著了。孫子,去不去啊?”“好吧,周幾啊?”我心不在焉地問。“你平時忙,咱們就下週日去吧!”奶奶興奮地答道。說完,她走到門口,扭身輕輕地關上門。門快被關上的那一刻,我看到她臉上洋溢著喜悅,眸子裡閃爍著明亮的光。然而,我想不到的是,這竟是我與奶奶永遠的訣別。

週五,我像往常一樣回到家。家裡空無一人,桌子上有媽媽留的字條:“孩子,奶奶今天早上舊病復發,在醫院搶救,你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字跡很潦草,一定是匆匆寫下的。我緊握字條,心中像有一把烈火在燃燒。我定在那裡,很久很久……

第二天凌晨,爸爸媽媽才回到家。媽媽一進門就開始哭,剎那間,我明白了一切。

後來,聽護士說,奶奶被送到醫院後昏迷了很久。昏迷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還沒帶孫子去看銀杏葉哩……”

又是一年秋天,我來到府前街,小路兩旁,銀杏葉金燦燦的,一陣風吹過,葉片紛紛落下,很美,很美。我的眼眶漸漸溼潤。在紛飛的黃金中,奶奶滄桑的身影又出現在我眼前,那個熟悉的、蒼老的聲音緩緩飄進我的耳朵,飄入我的心底。我依稀聽見她在說:“孩子,要學會度過叛逆期,時光很急,不要等到一切都來不及。”

篇三:模仿秋天的懷念寫一篇作文

別了,老木屋

周嘉樂

圓月悄然升起,月光盈盈如水,月色中有間老木屋。

兩位老人從木屋中走出,搬了兩把木椅,一個小孩緊隨其後,笨拙地捧了一隻小凳。

木屋的角落,有蟋蟀長吟。屋旁的南瓜花在月色下靜靜開放。兩個老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輕聲細語。小孩蹣跚著跑去摘了一朵南瓜花,反覆揮舞。忽地,她摔了一跤,撲在厚厚的青草上,隱沒在一片青翠中。

歲月恍惚飄過。老屋旁,月光下,只剩一把木椅輕輕地晃著。小孩手執一把老蒲扇,追著流螢跑。那時她尚懵懂,不知木屋旁一棟樓房正漸漸立起。老人的眼裡,是化不開的留戀。

後來,小孩進城上學,老人搬進樓房。木屋從此落滿了塵埃,被蜘蛛網封鎖,很快地老下去。

暑假,小孩重回鄉村。她歡喜地衝向老木屋。用力推木門,“吱呀”一聲,她愣住了。迎接她的不是滿屋的飯香,而是厚厚的塵土和一張黑白照片。她抬腳正想走進去,卻被媽媽趕來抱走。她趴在媽媽肩上,望著毫無生氣的木屋,第一次發現木屋已經那麼老,那麼老,老得一碰,就要塌了似的。

推土機進村了,轟隆隆地朝木屋前進。她急忙丟下飯碗,顛顛地跑出門。但小小的她,怎麼跑得過推土機?只聽得一聲巨響,重重地砸在她心上。待她氣喘吁吁趕到時,眼前是一片廢墟。她彷彿看到一株耗盡生命的植物,匍匐在大地上。

她再不願回鄉村,即便回去了,也從不去廢墟那兒。直到她聽見大人們商量著在那兒蓋一棟房子,她才意識到,再不看,就連廢墟也沒有了。

她一個人來到廢墟前。月亮升起來了,清清涼涼的,像極了一隻雪白得泛出冷光的瓷盤。她坐在草地上,望著廢墟,一陣一陣地發愣。一點螢光掠過雙眼,她一驚,如夢初醒。她站起身來,繞著廢墟踱了一圈又一圈。

新房蓋好了,聽說很漂亮。她被硬拽去喝竣工酒。面對一張張燦爛的笑臉,她盡力地回笑,心中的淚卻早已傾盆。

夜裡,窗外懸著一彎小小的月牙兒,幽幽地泛著冷光,她終於淚雨紛紛。

別了,老木屋!

篇四:模仿秋天的懷念寫一篇作文

背影

天,依舊碧空如洗;太陽,仍然散發著絲絲暖意;村落,還是那樣安詳,寧靜。在斑駁樹影間,我彷彿又望見那個石青色背影……

那天,領略了山裡怡人之美景後,我們搭上了歸途的大巴車。泉流、藤蘿都向車尾竄去。天,漸漸昏暗了,太陽,悄悄墜落了,遠方的村落也升起了裊裊炊煙。大巴車停在最後一處驛站,旅客都湧出車門去透氣,我憑欄遠望,不知何時,一群山民走來。“野生獼猴桃,七塊錢一斤呢!”循聲望去,一個大竹簍映入眼簾,黝黑的臉上泛出幾絲緋紅,額前的一縷秀髮被汗水打溼了緊緊貼在額頭上——是個姑娘,她身著石青色布衣,腳上是一雙沾滿泥的膠鞋,手裡舉著一杆秤。

“你這怎麼賣,什麼品種?”有人問。

“只要七塊,新鮮的紅心獼猴桃!”她切了幾片厚厚的果肉,遞給大家。

我嚐了一塊,滿口清甜。旅客們紛紛來買,小姑娘滿含粲然笑意,仔細報著數:“七塊三毛,零頭就抹了,收您七塊。”脆生生的聲音迴盪在耳邊,像山澗的一股清泉。

從那質樸的口音中,我們得知,她是一早摸黑進山林,摘了一筐果,從村裡趕到這兒的。我似乎看見她在晨光熹微時,背上揹簍,踏著崎嶇的小徑,攀著嶙峋的峭壁,在藤蔓之間苦苦尋覓,任憑疲乏席捲全身,也不退縮。

不一會兒,一揹簍的獼猴桃就快見底了。她理好一沓錢,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微笑著說:“我可以攢好幾十塊補貼家用了。阿媽東挪西借湊錢供我念書,我也不能成為累贅,多少得分擔點啊!”她甜滋滋地笑著。我抿了抿嘴脣,羞慚地低下頭,是啊,衣食無憂的我又何曾體諒過父母的艱辛。她那瘦小的肩膀太早承受了家庭的重負。

又有旅客來買果了,她用瘦小的手將獼猴桃小心地一個個裝進薄塑料袋裡,她瘦削的倩影佇立在秋風中,剛毅堅強。青青的果子都入了大家的行囊,小姑娘攥著滿手的零票,背起空空的竹簍向我們揮手:“謝謝你們買我的果子,再見了!”她朝林子裡走去。青石板上披著紅霞,小姑娘踏落霞而去,雖弱不禁風,卻堅定地向前,在重重人影間,她那石青色布衣漸漸與山林融合。我的耳畔只回蕩著她脆生生的笑聲。

你如山間的青松,自強不息,生於艱苦,卻笑對人生。你又如小小的山茶花,生於荒野,卻飄散清芬,帶來了希望。暮靄沉沉,在秋日薄薄的餘暉中,我彷彿又瞥見她不懼清苦、堅定執著的背影。

篇五:模仿秋天的懷念寫一篇作文

桂樹之下

達璐熙

如果問我最不能忘卻的是什麼?那一定是,奶奶的笑顏。

那幾個月,我從不出門,可即便在家,也穿那種長得要垂到地板上的褲子——我的膝蓋上有一處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除去的疤,那是摔下電動車造成的。我不敢去看,它就如一隻蠕動的肥蟲趴在我的膝頭,令人心驚,猙獰無比。

我幾乎無心做別的事。那幾個月中,我總是就那麼坐著,也不理人,好好藏著自己的腿,不願出門,更不願讓他人看見。

一天又一天,奶奶看著我從以前一說話就停不下來,閒來無事就上竄下跳的猴子,變成一個不怎麼說話的悶葫蘆。奶奶叫我吃飯,我也只是移到桌前,埋著頭一聲不吭地吃完飯,回到我的房間戴上耳機,進入了自己的世界。

那是夏天,奶奶見我穿著長褲,怕我熱,勸說我穿稍微短一些的褲子。但我卻對“短一些的褲子”極為敏感,竟對奶奶歇斯底里似的哭嚎起來。奶奶忙說:“不穿短褲了,不穿短褲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平息下來。

“不穿短褲子,咱們出去走走行嗎?”那天奶奶又站在我身前柔聲地問道。我又要爆發。“就一次!”奶奶急著補充道,“而且你總不能一直不出去,再過幾個禮拜就開學了。”我閉上了剛剛張開的嘴,沉默了。我不想出去,但奶奶說的卻又不置可否。我猶豫了很久很久,最後,在奶奶期望與近乎央求的目光中點了點頭。“那就明天?”奶奶的聲音中添了許多歡喜,眼中放出了異樣的神采。“好。”我輕輕地答道,這是我幾個月一來第一次清晰又正常地與人交流。

第二天,奶奶似乎早有謀劃,把我所有的長褲都洗了。我又喊了起來。可無奈,我畢竟答應過奶奶的,只好乖乖出來門。

我拉扯著褲腿,拉著,拉著,褲腳漸漸被我的汗浸溼了,但我仍緊緊攥著,往下拉扯著,盯著腳下的石路與“石叢”間來回穿梭的螞蟻,身子前躬著,我只想護住膝蓋上的疤,那個難看的疤痕。走著,走著,我一頭撞在了奶奶的背上,我愣愣地抬頭望著奶奶,奶奶笑笑,臉上折起道道皺紋,卻不醜,更顯慈祥。她指了指前面,我順著她的手看去——一棵桂樹。

“這棵樹我以前跟你講過的。”

我不明所以,又仔細看了看,樹後似乎黑了一塊。我依舊佝僂著身子,挪到樹後。一片焦黑。我想起了奶奶說過的:有一棵桂樹被雷劈了,之後卻因為什麼原因遲遲沒有移走,等人想起來的時候它已經長好了。那樹現在長得很茂盛了,甚至從前面看都看不出有任何曾被劈毀過的痕跡。“我以前還覺得這樹與我有緣,看,”奶奶又說道,並伸出了她少了幾根手指的手,“之前你不是問過我的手指是什麼時候斷的嘛,也是那年斷的,那棵樹冒嫩芽的時候剛好手上的傷口也長好了。我就覺得這是樹的希望也連帶到了我身上。所以我今天也帶你過來看看。”奶奶笑著,滿臉的皺紋與桂樹的紋路慢慢重合,融為一體。

想起這些時日,奶奶不知為我操了多少心,一直努力鼓勵著我尋找陽光與希望。想著想著,我不知不覺直起了身板,長風吹過,輕輕掀起被我攥得滿是摺痕的褲腳,露出了紅褐色的傷疤。回去的路上,我不再躬身,不再垂首,月形的傷疤暴露在陽光之下。

自那以後,我的心中不再懊惱那難看的疤痕,更多印刻的是奶奶的笑顏。噩運總在每一個晴好的日子後時刻偷窺。而當不幸降臨後,我們需要一段心理緩衝期,然後尋找生命的站立位置,正如奶奶帶我去看的那棵桂樹。

世事本就無常,不過是一塊疤罷了,再怎麼也抵不上那樹的焦痕、奶奶的斷指。“沒有誰的生活會一直完美,但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看著前方,滿懷希望就會所向披靡。”這是奶奶教給我的,也是值得我用一生去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