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泥泞的路,印满深浅不一的脚窝,雨水灌注抑或风儿驻足,来不及说出的愁绪在前行的路旁长出一株株望乡树延期的车票,成了另一种票根在心里叠起如山,让眼眸无法穿越付之一炬,烧出的白色粉末不是疗伤药无眠的夜里,灼痛一直不能愈合的疤痕下一次,决不能让故乡的芦苇都枯了才启程,奔赴一场萧条而无望的约定高一:潘鸿俊本站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