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艱難從雲層中透過幾道光,陌生地灑過來。雲層又像是整塊的凍住,生生的往下壓。朔冬蕭條,我倒是看的清楚。弟弟在路上蹦跳著,蹲下看著麻雀出神,看其輕靈地飛向枝頭,引得前者一陣爽朗的笑聲;又看著路邊幾根蕭索青綠的草,鼻尖幾乎貼在上面,痴痴的看。
母親不時側頭瞟我,饒有興致的發問:“吶,雪融化了是什麼?”
“哦?”母親挑了挑眉
她喚著弟弟的乳名,後者又蹦跳著過來。母親蹲下去,摸著他的頭:“吶,你說雪融化了是什麼?”
“雪融化了,就是春天啊。”
高一:凌九九
路兩旁,光禿的樹,枝條盡數裸露,盤曲猙獰著,直刺向天空……
我們在後面跟著。
“水。”答案,如此明瞭,真是個無聊的話題。
“不然呢?”
他想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