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雷雨來臨之前的雲嗎?”,她問我的時候正坐在一張靠窗的木椅上,窗外的天是陰沉的,大雨初歇,泛著白光的雲團裡湧起一股化不開的濃稠。她望著窗外,沒等我回答就自顧自地接著說,“當你盯著那些雲層久了,就會分不清移動的到底是雲,還是天空了。對人也是,不要看著太久,時間長了,就看不清了。”
她被許多人說是虛偽,活的這些年都只為迎合他人,馬屁精,笑面鬼。但我覺得也許我曾見過她真實的模樣,那時她赤腳踩在地上,輕聲哼唱著
這輩子糾纏的開始,都源於那份愛而不得和不甘心。
“不用,我喝完了。”
與其要人生若只如初見
連開頭都沒了,後續也就沒了。
“走吧。”
盛開時的驚豔,凋零後的殘敗
就像從不承認來過這世上一樣
高一:葬花
那個從開始就以為不會有任何交際的人,最後卻相伴度過了一生。
讓人難過的不是你不愛我,而是我清楚的知道你不愛,卻無能為力。
“行走在冬夜的冷風中,飄散的,踩碎的,都是夢。”
“茶還續上嗎?”
“也好。茶喝完了,我的故事也說完了。你走吧。”
寧願從未相逢也不相識
我起身準備離開,走到玄關時轉過身朝她微鞠了躬。看著我她露出了這幾個小時裡的第一個笑容。被茶水潤溼過的脣紅越發豔麗,小泥爐內殘餘的茶水在炭火的烘烤下變為霧氣彌騰在空氣裡,模糊了她的面孔,只那抹紅印入了我腦裡。
她的一生如夏花般美麗而短暫
微笑著離開沒有說再見
走一遭,然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