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醉酒在這個熟悉的城市。起身仍舊習慣性疊好那惹人的豆腐塊子。呆呆的站立樓前卻空無一人,夜的冷渾夾著晨的風撲在全身,低頭看看自己滿眼溢位都是回憶。入夜夢香甜清早耳邊卻模糊響起尖銳哨聲,來不及洗漱便穿起衣物匆忙下樓。翻滾出的記憶裡那口號聲依舊響亮。被酒精麻痺的大腦也逐漸緩過神來。高三:田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