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鈴聲歡快地響起了，她到了同學家補課。
幾個學習很好的同學也和她一起去了。她到了以後就開始寫作業。哪想另外幾個同學開始鬧，用枕頭互相扔。一個枕頭破了，白色的羽毛飛了滿天。那位同學的家長自然不高興，等到老師來了，狠狠地告了一狀。
第二天，老師盤問了班上一名最老實的同學。那個同學學習不好，但平日十分老實，最終他從牙縫裡擠出了她的名字。
她被叫到了辦公室，被罰寫一千字的檢討，她知道是他乾的。於是在午睡前，就與他理論：“你為什麼說是我乾的？你明明不是我！”他的臉一下白了，怯怯地說：“沒有，沒有。只是陳娟她是班長，又是好學生，每次考試……”他說了什麼，她一律充耳不聞。好學生，壞學生，自己在同學心中就是壞學生嗎？好學生做了壞事就要壞學生背鍋嗎？她氣得連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立刻恨恨地說：“好！那我就去老師那裡，說每次考試你都抄她的！”“哎呀，哎呀。”他像牙疼一樣噝噝地吸著氣，“老師可能……”“那好！我祝你吃菜吃到毛毛蟲，寫字寫出滿紙的蛇，做夢夢見鬼追你……”他驚叫起來，臉愈發白了起來。她見時機到了，說，“如果你告訴老師真相，我絕對不會告訴她們是你告的狀，但如果你不去，那就對不起了！”“別說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他的身體癱了下去。
剛好是午後，辦公室裡沒什麼人，只有老師在。她進去，老師正好在改作業，她問老師：“老師，如果一個好學生做了壞事別人還包庇她，那是對她好還是壞呢？”老師望著她，似笑非笑地問：“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呀？”“我只想告訴你真相。”她向門外招了招手，說，“過來吧！”
後來，老師把陳娟幾個叫到了辦公室，他們出來的時候都垂頭喪氣的。她的一千字檢查當然免了，她又清白了。
一隻畫眉在窗外唱著，彷彿在為她的勝利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