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生活真的很俗氣,你知道嗎?我一直悶在家裡看電視。
於是頭就常常感到暈眩。偶爾會寫些文字,打發時間。
一直在喜歡著杰倫,你也知道。儘管認識我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就是這樣啊。不知為什麼。
記得在國一時,曾經用無比幼稚的文字形容他。現在看起來,崇拜似乎也是盲目的。
我這樣寫:
……
我就像一個朝聖者那樣,去聆聽你的聲音,沙啞,哽咽,含糊不清。
每次你出新專輯的時候,我手握對你的期望,不敢鬆手,不敢抬頭。你的海報貼在門口,我久久佇立著,總想有一天能夠給你寫歌詞。那是一種很虔誠的希望和寄託。
我會堅持每天寫日記,記錄那段無聊的日子,一遍又一遍哼著你的歌。輕盈,特殊。
有許許多多的人愛你,也不知道你是否看見了站在你身後的我。或許看到了,或許沒有。
舞臺上的光芒四射,那些人揮動手中的熒光棒,大聲喊:我愛你。
很抱歉,我沒有去。我握著手中的筆,演算著那些抽象的題。可是當你的歌聲落了之後,煙花衝向天空,我剛好看見了,一瞬間淚流滿面。手緊緊地抓住玻璃,眼前一片潮水般的模糊。外面依然輝煌無比,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資格去分享你的成功。
我在聽你的歌,閉上眼睛,周圍一片水色的空白,如果用來形容天上不小心落下的天使,是不是很荒唐?
我記得你說過:“我不是神,所以無法讓所有人都喜歡我。”
我突然發現你的所有,是那麼的透明。
在夢裡遇見你也全部忘了,時不時聽著這些寂寞,會感覺你騎著摩托車在馬路上飛馳。夢境中看不見你的影子,你在一路向北,但你需要多長的時間來釋放空白。馬路上沒有人,嶄新的道路,載著你駛向未來的陌生。
火車開往秋天的陰霾,我看著窗外的風景,帶著對你的喜悅,用手在微微氤氳著霧氣的玻璃上寫下:祝你幸福。
“一盞黃黃舊舊的燈/時間在旁悶不吭聲/寂寞下手毫無分寸/不懂得輕重之分/沉默支撐躍過陌生/靜靜看著凌晨黃昏/你的身影失去平衡/慢慢下沉……”
也許僅僅是為了紀念吧。
後來,終於和安去看了他自己拍的處女作電影——《不能說的祕密》。
情節沿用了他自己一貫創作歌曲的風格。撲朔迷離,浪漫中又帶有悲傷的味道。
尤其是最後一幕。小倫在快要拆掉的琴房裡彈琴,一臉的焦急和讓自己冷靜下來的鎮定,我看著那房子一點一點地踏下來,感覺到莫名其妙的揪心。
我依然記得那份神祕的鋼琴曲譜。是什麼將他們兩個人的命運緊緊牽在一起,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