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我堅守我的信仰直至最後。
——題記
碧色的極光恆久不變地出現在極地,我看不見它。當我有幸仰望它時,會想到我的信仰嗎?也許罷。
至死不渝的信仰,是何種光景呢?我從前想,一個人為何要選擇寧為玉碎,一個人為何要選擇禹禹獨行,一個人為何要選擇恆久堅守。明明他們可能有更好的結局,為何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我想屈原本不必投江,我想譚嗣同本可以逃,我想蘇武本不必苦等中原,我想李將軍本不必血染沙場。只是他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他們有他們所堅守的信仰。
眨眼之間,是轉瞬,亦是永恆。也許某一天,年少輕狂的他們站著,笑著,談論著。“如果再來一次,會怎樣呢?”我想他們會說“再來一次,我的選擇還是一樣啊。”
因為這是他們所認定的,所堅守的,所信仰的。他們堅守著心中一縷曦光,他們的世間便不再有黑暗。
孔子云:“隨心所欲,不逾矩。”逍遙大概是這人間最自在,可不渝乃世間最易,人心最難。
說世間最易,只需一句承諾,一句至死不渝;說人心最難,可能要一生心血,一生獨行。
從前我覺得逍遙最好,如今我想,若不渝,則無愧。
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我堅守我的信仰直至最後。有一天,我希望我也能有那樣的勇氣,能夠擔一句不渝。
浪漫至死不渝,人心萬古依舊。
假如有幸,這一次,我選擇不渝。
極光恆久時,何其有幸,得一句,至死不渝。
——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