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二續寫改寫作文:《皇帝的新裝》續寫2000字

自從那日竇娥含冤赴刑,許下三樁誓願,至今已有兩年的光景了,六月飛雪,血濺白練當場應驗,而這楚州土地也已旱了兩年,莊家顆粒無收,百姓怨聲載道。這怪異的三樁誓願也震驚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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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楚州大地竟發生了這等怪異之事?”一襲龍袍裹身的九五至尊聽說後也十分詫異。

一臣子走上前,微彎身道:“稟告陛下,臣已派人查證,楚州等地確有此事。”

“看來這女子的確蒙受了冤屈。”皇帝雙目微閉,“也罷,既已如此,朕能做的也只有徹查此事,還她一個清白了。諸位愛卿,你們有誰願意擔此重任?”

“這……”眾臣子犯了難,誰都知道,重翻兩年前的舊案實屬難事,且這誓願應驗也非祥和之事,再加上這楚州已旱了兩年,到處民不聊生,翻案是小,受苦是大。所以,他們一個個面露難色,對這“重任”避之不及。

這時,臣子中走出一人,他身披五品官服,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書生才氣,看年紀約莫四十歲左右,面容平靜,手指關節卻已微微泛白。

“稟陛下,臣願擔此重任,親赴楚州,查清此事,還竇娥一個清白。”

“竇愛卿……”皇帝微驚,這竇愛卿為官時間並不長,也從未插手案牘之事,如今卻主動要求去查一個兩年前的舊案,恐怕不能勝任,但又無人肯去,便也只好應允。

“既然竇愛卿自告奮勇,那朕也不多說什麼了,下令,封竇愛卿為欽差,即日趕赴楚州,還那女子一個清白。”

此時的山陽縣,正是饑荒之時,百姓沒有足夠的糧食,一個個在飢餓中死去。

這日,蔡婆婆準備了一些酒食,想要去竇娥的墳頭祭奠,不曾想,還沒邁出家門,卻已經被迎面走來的張驢兒攔下了。

“怎麼,又要去看你那順的兒媳婦?”張驢兒依舊一副市井無賴的樣子,三樁誓願並未讓他感到恐懼,他深信這世上除了賽盧醫之外無人可以指責他有罪,而這賽盧醫也早已不知去向,於是便更加猖狂起來。

“讓開。”蔡婆婆一臉嫌惡的表情,這張驢兒害死她兒媳,兩年來又幾乎把她的家底揮霍一空,她自然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怎麼說你也與我家老頭子有個夫妻的名分,我本該讓開,但如今這楚州大地已經旱了兩年,莊家顆粒無收,你也只不過憑著家底厚才勉強度過這兩年,如今又何必拿著救人命的酒飯去祭拜一個死人呢,所以說,你還是把東西給我吧。”

說完,張驢兒就要去搶蔡婆婆手裡的竹籃,蔡婆婆自然不願意給,但無奈張驢兒正值壯年,力氣比她大得多,她一個老婦人怎敵得過,眼見竹籃就要被張驢兒搶了去,蔡婆婆乾脆一用力把籃子扔到了一邊,飯菜灑了一地,還冒著些熱氣,飯菜的香味立即招來了周圍的人,這些人早已被飢餓磨光了尊嚴,見到飯菜便如餓虎撲食一般,哪還管什麼其他的。

蔡婆婆怒視著張驢兒,道:“張驢兒,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聽說朝廷已經派人下來徹查竇娥蒙冤一事了,到時候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蔡婆婆說罷便轉身離去。

張驢兒站在原地,心裡憋著一團怒火卻又無處發洩,他看了一眼地上爭奪食物的災民,極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說到那竇欽差,張驢兒自然是有幾分畏懼的,於是在竇欽差到達山陽縣那天,張驢兒特意到縣衙附近的茶棚喝茶,想目睹這竇欽差到底是何許人也,順便打探一下情況,可不曾想,喝了一上午的茶,卻連欽差的半個影子也沒看見。心情煩悶之時,正欲轉身離去,視線裡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竟是那日賣與他毒藥的賽盧醫。張驢兒心裡泛起了嘀咕:這賽盧醫消失了兩年,怎麼突然出現?張驢兒驚恐萬分,怕這賽盧醫的出現和欽差有關,急忙跟在了賽盧醫身後。

待賽盧醫拐進一條巷子裡,張驢兒急忙喊住了他。

“賽盧醫可是好久不見了,今日怎又重遊這山陽小縣?”

賽盧醫聞聲回頭,看見身後站了一陌生人,細看來,這人竟有幾分面熟,但一時又記不起是誰,便問道:“敢問先生是……”

張驢兒看著一臉疑惑的賽盧醫,連忙笑道:“看來賽盧醫的確是貴人多忘事,也難怪,走南闖北這些年,記不得鄉人也是人之常情,只不過我可是一直記著您賽盧醫呢!”

“何來此言!”

“看來您老真是的忘記了,不如我們找個茶館邊喝邊聊?”轉眼之間,張驢兒已想好了應對之策。

“也好,”賽盧醫沒有多想便應允了。

“這麼說來,我曾經救過你的命?”到了茶館,賽盧醫便又陷在張驢兒精心編造的謊言中。

“可不是,當年,若不是您醫術高明,我這條命早就被風寒給折騰死了。”張驢兒已斷定這賽盧醫忘了自己討藥的事情,便了個謊言糊弄賽盧醫。

“原來如此,”賽盧醫雖然心裡很懷疑自己當年的醫術,但看在張驢兒一臉誠懇的表情上便也沒做多想。

“到時您,外出遊歷兩年,怎麼又回到這山陽縣?”張驢兒斟著茶,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

“說來慚愧,我這點醫術不過是糊弄人罷了。有一次我得了重病,無人能醫,幸得一位江湖郎中的妙藥才得以恢復,痊癒之後便跟那位老郎中學了點醫術,想回來回報咱這山陽縣的父老,再說了,這人老了,總要落葉歸根的。”賽盧醫已然不似當年那般,現在的他隨著年齡的增大也多了些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