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轟隆隆。
“是下雨了嗎?”伊文雲鵲抬起頭看著天空。
果然打雷沒一會兒,如絲的小雨就從空中降落。
雨絲很細,很綿。
“以前,從來都沒注意到過,原來雨也可以下的這麼美”伊文雲鵲喃喃自語道。
伸出手接住飄飄落下的雨點,”以前只顧得注意他,心思從來沒有放在這些跟自己擦肩而過的東西身上。”
嘀嘀嗒嗒..。。嘀嘀嗒嗒..。。雨越下越大。
遭了,樂言怎麼還沒有過來,不會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吧?(看這一對好姐妹TAT)
伊文雲鵲站起身來向遠處看了看,怎麼還是沒來啊。
伊文雲鵲握緊了手。
天際邊滾來的烏雲越來越多。。
“不行,我要去找她。”
樹上深綠色眼瞳的少年眯了眯眼,修長的身影瞬間不見了。
“小花,在這兒等我哦”伊文雲鵲把小花放在樹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緊接著就跑了出去。
雨從空中灑向各個角落,佔滿了伊文雲鵲的眼中。
噠….。噠…。噠…..
“樂言!你在哪兒!樂言!”
伊文雲鵲只有不斷的往前跑。
怎麼辦、怎麼辦!自己來到這個異世的第一個好朋友就要在自己的冒失中消失了嗎?
都怪我!為什麼不等等她呢?為什麼這麼膽小呢?
雨下的越來越大,伊文雲鵲越來越自責。
“樂言!你在哪兒!”
森林很深很幽暗,而且下著大雨,伴隨著電閃雷鳴。換做是普通人的話一定會躲在家裡不出門。
但是偏偏就有這麼一個特殊的人:他不畏風雨、一直向前跑、向前跑。似乎永遠跑不到盡頭。
森林裡只有被澆淋的樹木還有一個奔跑的人影。。
伊文雲鵲在瀰漫的雨裡已經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了,他只知道他要不停的往前跑、不停的一直往前跑。
“樂。言,你…..在…..哪兒。”
伊文雲鵲的體力近乎耗盡了,但是他仍然堅持著往前跑。他知道,即使失去了朋友也是因為他,怪不得別人。
“呆子,我在這兒呢!”
這句話讓伊文雲鵲一驚,轉過身去看見一名穿著大破棉襖的女子正微笑的看著他。
“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伊文雲鵲莞爾一笑,華麗麗的暈倒在了地上。
在伊文雲鵲暈倒前只聽到一聲驚呼。
“雲鵲!”尉遲樂言眼睜睜看著伊文雲鵲倒在了泥溝裡。(靜靜:噗!寫到這特別想笑!伊文雲鵲:丫丫的,還不是你寫的!靜靜:好吧好吧,我不說了。)
“這要怎麼回去啊?算了,先把他扶起來再說吧。”尉遲樂言把小雪豹放在地上,然後把伊文雲鵲扶了起來,並用手帕擦了擦伊文雲鵲的臉。
雖然衣服髒了但是臉不能髒啊,至少以後還可以當小白臉呢。(伊文雲鵲:你才小白臉呢!你全家都是小白臉!)
當然,尉遲樂言也就是想想,她還不樂意自己的朋友是個小白臉呢。(靜靜:呦吼,你還有理了?伊文雲鵲和尉遲樂言:還不是你寫的!靜靜:額,我下次不會了。)
“這女子揹著的是個乞丐嗎?”
“不知道,你看見他們身後的兩隻靈獸了嗎?雖然還是幼年時期,但是我們普通人還是別招惹的好。”
尉遲樂言對這些流言蜚語充耳不聞。
..。。
尉遲樂言揹著伊文雲鵲已經從森林裡出來了,再出來的過程中遇到了小花(它自己走出來的)
於是就有了女子揹著乞丐,後面外加兩隻幼年小靈獸護航的尷尬場景。
福來客棧。
“就是這兒了。”尉遲樂言喃喃自語道。
終於登上了二樓,敲了敲左邊數的第二上門。
“有人在嗎?”
“誒!來了來了!”房間裡面傳來了裴衫的聲音。
“誰呀?”裴衫推開門說。
“我和你徒弟!這不是廢話嗎?”尉遲樂言翻了翻白眼,直接推開裴衫往房間裡走去。
“小丫頭,你說話要留口德!”裴衫關上門往房間裡走去。
正好看見尉遲樂言要把伊文雲鵲放在自己的床上。
“誒、等等!”
尉遲樂言疑惑地看著他。
“嗯….。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徒弟換衣服啊”裴衫清了清嗓子,雖然他有潔癖,但是也不能直接說不讓自己的可憐的小徒弟躺床啊。
“我是女的,他是男的,我要怎麼換?我先把他放這兒,一會兒叫幾個下人來幫他換就行了。”說著,尉遲樂言就把伊文雲鵲放在了床上,接著摸了摸伊文雲鵲的腦門。
“誒!…..。。算了,我的徒兒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衣服,還是等他醒來讓他自己換吧。”
“不行,他已經染上了風寒,而且衣服都是溼的,你是想讓他的腦袋壞掉嗎?”
“那、那我來安排下人幫他換吧”裴衫摸了摸下巴說道。
“等我徒弟病好了後,你們要一起修煉。”
“哦?您願意收我為徒了”尉遲樂言翹了翹眉頭。
“沒有,我只有伊文雲鵲這一個徒弟,你可以出去了,明天再來看他來吧。”
“哦….”
就這樣,尉遲樂言抱著她的小東西(小雪豹)出去了,並在隔壁租了一間房。
“嗯?你怎麼不走?”裴衫看著床前的小花。
在小花隨著尉遲樂言進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伊文雲鵲。
小花對裴衫叫了幾聲,便在伊文雲鵲的床前趴著睡覺了。(靜靜:唉,可憐、懂事的小花攤上這麼一個主人。伊文雲鵲,你可別把小花給壓死啊!!!伊文雲鵲:……(注:伊文雲鵲還在昏迷中))
呵,有意思…裴衫勾了勾嘴角,出去叫了女僕。。
國二:吉雙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