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蠟燭吝嗇的投下光暈,凜冽的刀光融化在溫暖的血液。 鏽跡斑斑的指標虛弱的轉動,古老的鐘連續敲擊十二下,任由刺耳的聲音讓脆弱的殼猛烈震動。 血液在光影下閃動著,悄無聲息的流淌。“我該走了嗎?” 註定要逝去的靈魂,沉默的躺在冰冷的身體中。他在等待死亡,卻不想死。 身體中血液正湧動著一種劇烈的痛,刺痛彷彿是全身長出荊棘,直到漸漸麻木。 心臟的舞蹈,血液的歡唱,動脈的歌聲,在一瞬間戛然而止,一切都回歸到了生命初始的平靜。 死亡並非歲月的停止,而是生涯的完成。一年級: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