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城市裡大家上下班都用低空飛行器來代步，產品更新換代特別快。昨天是潮流新品，過幾天就變成陳舊老款。王明就生活在這座城市裡，他經常要為自家的電子產品擔心，怕一出新品就要換，況且價格又不便宜。而且如果不換的話，不就成了遭人白眼的物件了嗎？對此他每天總是提心吊膽。
這座城市中如王明一樣的人還有不少，他們都是因為要經常換家電而煩惱，導致精神緊張、失常。
因此醫院每天去精神科看病的號都掛滿了，沒有一天有一個空。而到了精神科醫生旁患者第一句話永遠是“醫生，我總是開心不起來。”而醫生也往往會回答“你去城東邊找一位小丑，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久而久之大家便都去找小丑了。王明最近也總是開心不起來，前幾天只是喜歡沉默，不想說話，後來變成愛抱怨，大發脾氣，再後來乾脆請假在家裡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他覺得自己得了抑鬱症，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即前往醫院。
因為大部分病人都直接去找小丑了，所以醫院往日爆滿的人如今變得稀稀落落的。醫生此時正無聊地玩著最新的超智能手機，忽然，一陣敲門聲將醫生的思緒拉了回來，“請進。”醫生說，王明前腳剛踏進門就說道：“醫生，我好像得了抑鬱症。”“哦，你去城東邊找一個小丑，他能治好抑鬱症，給，這是他的地址。”王明便按照醫生給的地址在一個十分原始的馬戲團帳篷內找到了小丑，小丑為他表演了一段精心準備的滑稽表演，惹的王明哈哈大笑。看完之後王明心情舒暢多了，感覺身體都變輕了，他高興地回家了。
第二天，醫院的精神科又來了一位病人，他來到醫生旁：“醫生，我總是開心不起來。”“你去城東邊找那個小丑就行了。”“可是我就是那個小丑……”